云歇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起赶人：“说完了吧？乱开什么玩笑，我吃醋了。阿寻要娶也只能娶我一个人，压就没你什么事。折腾了一晚上，余弘，你带着朱小去玩去罢，我和阿寻还有悄悄话要说。”

余弘和朱柔被云歇不由分说地赶了来，心里也有不好意思，只好轻言细语地跟朱柔：“朱姑娘，你别在意啊，云师叔对谁都这样的……”

云歇边说边以指笔，在桌面上绘了一个古怪的图案：“阿寻，你见没见过这个？”

朱柔悠悠地：“想当年灵台之上，这两个人比武较艺，并肩夺冠，何等意气风发……可惜我年纪小，未曾见过。不过算了，到现在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她拽了余弘的袖：“走罢，咱们去找杜大哥，让他帮忙安排两个房间。”

这桌本来是玉石的桌面，被云歇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划，看起来竟像是泥巴成的一样，很快便呈现了清晰的图像。江寻意仔细地端详了一，迟疑：“有熟……”

朱柔倒是一都不生气，浅浅一笑：“对你师叔也这样？”

那是因为……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啊。

云歇知他一向记忆力惊人，如果有什么东西让他见过却还不记得模样，那就肯定是在一个十分不经意的瞬间……或者，是一个十分让他不会提防的人。

江寻意没有阻止云歇赶人，直到听着两个人走了院，他才一拂衣坐到了桌前，伸指在幻空镜上一弹，那镜面顿时发“铮”地一声嗡鸣。

里面光线阴沉，一排排的灵位排列整齐，其中便有新去世的杜显，云歇拿起他的牌位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又放回原。

其实杜家的祠堂守卫森严，门有一队家丁正在巡逻，并不是那么好的，但这本拦不住云歇，直接在房上画了个穿墙符，就轻飘飘地了去。

他拍拍江寻意的手背，柔声：“没关系，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想不来就不要想了，我继续说――我当时发现这个图案之后，自

第80章红白五彩

云歇：“你跟别人成了亲之后，我痛不生，失魂落魄，就在杜家溜达着散心，结果转来转去的就迷路了，走着走着，再抬一看的时候发现哎呦不得了，竟然到了他家的祠堂里面！”

云歇在他边坐：“阿寻，你可知我这镜是从哪里拿到的？”

江寻意：“杜黎的话没说完啊。当初咱们来这里，是因为杜瑞受到了班门纳诅咒的事，可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来这件事和女妖娆有什么关系。”

江寻意懒洋洋地扬了扬颏，示意他说。

只是他放回的时候不经意用手了一供台，立刻觉到了不对――那手有些糙，似乎是上面雕着什么花纹。

余弘愣了愣：“啊，那倒不会。他们……他们是灵台双璧嘛，过命的交呢，当然和别人不一样。”

即使云歇十句话中有九句半是扯淡，江寻意也能从提炼他要表达的重：“你去探了杜家的祠堂？里面有什么？”

电光石火之间，心中闪过很多念，然而朱柔只是淡淡一笑，接着江寻意的话答：“不是啊，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