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好笑地摇摇,看他真的不
兴,也就顺了他,把手表摘了
来,放到了衣兜里。
“什么杂音?”几人立刻来了神,围着他坐过去。
韦一不逗他了,把人拉过来,“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哈哈哈,”韦一哭笑不得,也不逗他了,“我们只是好朋友,你放心啦。”
“所以你是说,郎幼庭他在……贩毒?”霍逸惊诧,“这要是被查到了证据,他可绝对废了。”
莫绝问,“是什么?”
‘用迷影……失控……杀他们……录像……’
‘给周……用?’
“就是因为听到这个东西,我才赶紧跑过来跟你们说呢。”
“吴孟?那是谁?”
“我总算明白青帮的吴孟是替谁办事了,有用的时候捧着,没用了立刻舍弃掉,还真是郎幼庭的风格。”
“一种毒品,”樊墨严肃,“而且在其他的录音里,我也抓取到了郎幼庭的
属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和他汇报‘红
到货了’这些话,红
也是毒品,而且是国家严密禁止的品种。”
之后就继续过日,风平浪静没什么波澜,当然调查郎幼庭的事
还在
行着,只是一直没有什么
展,也
让人着急的。可这种事急也没用,只能等着,于是他们这群人一边
着正事,一边四
搜罗证据,直到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樊墨忽然找上门来,一
门就惊喜说
,“小一,小绝,我发现了……啊,霍哥也在啊,你们
嘛呢?”
“就是周瀛的那个录音,”樊墨掏手机,“那师傅给我传了好几段清晰化了的模糊音,你们听。”
有些声音仍是模糊不清,但隐约能听些关键词来。霍逸问
,“这是背景杂音?”
“放什么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莫绝有气闷,站起
来,“不就是一块儿表么,我明天送你十个,够你连串从胳膊肘带到手指尖上,随便你摔着玩儿。”
“当时骆文承只承认要嫁祸周瀛,让周瀛杀了我们,倒没说他是想怎么动手的,”韦一又听了一会儿录音,疑惑,“这个迷影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当时是想用这东西……”
“瑞瑞呢?没跟你一起?”
樊墨:“……”
“因为三缺一啊,要不你也来?咱们打麻将?”
樊墨:“……”
‘迷影……准备好。’
樊墨回答,“一个潜伏在京城的线人,专门替一个大引
毒品,转手卖掉,因为之前在金三角抢了我们不少生意,我就端了他的老窝,一直追到了北京。后来才发现他
本不是自己存货,反而是在替别人
货,
“他上学去了,快期末了有忙,”樊墨愤懑
,“亏我还请人调查那些音频那么卖力,你们竟然斗地主!”
“斗地主。”
“对,录音里清晰的是那几个声音大的对话,这些是漏来的一些背景音,很细微,提取
来很麻烦,那位师傅也是昨天才刚刚收集完全的。”
”
樊墨切了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周瀛被绑架的那个录音,连同骆文承和郎佑庭的通话记录,我都拜托了一个专家老师提取细节,昨天他说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杂音信息,今天刚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