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深呼了一气，挠了挠发，一脸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的样：“我只是……算了，你觉得我渣就渣吧。”

……他、他难不是么？

犯了错就要歉，要安受害者，我在书上看到过。可是歉我对他说不，让他一顿不就可以了……吧……？

一副灰心丧气的吻。

“你被我了一晚上，整都去了，再就要坏了好么！”有什么亮晶晶的，从他的中落来。他垂丧气地胡乱着泪，又恶声恶气：“以后不

被拍开的手有些疼，我缩了缩手指，不知怎么回事有心虚，没法发火。只觉，方然这次炸，和原来的不太一样。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

“你不想？”我奇怪地看着他：“那你――”我抬了抬屁，意思不言而喻。

我仍旧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睁大了睛，有些无措地瞪着他。方然的中一瞬间被刺伤的神，他伸一只手来，挡住我的视线，喃喃自语：“不要这种表……让我、让我再梦一会儿……”

以前大家……都、都是这么的啊……

我莫名有种自己像是欺负他的觉，顿时有些心虚，又不知怎么安他。想了想，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乳上，又，带着他去碰我们相连的地方：“这些地方……你、你可以随便玩，呃，我是说，反正今天上午没课。”

“……”方然看了我一会，中的委屈都快化为实质了。

这明显是帮我清理了以后又埋来的吧，这样对待一个昨晚被他晕的人，还不是人渣么？

所以他真的不需要，呃，为了上床这么讨好我，我很不自在。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了两，闭上睛，过了一会复又睁开，神却依旧很暴躁。嗯，他还是这副样我比较适应，刚才那副表，讲真我鸡疙瘩都要冒来了，还好他也装不去了，否则我不知自己会不会夺路而逃。

他跟我嘴贴嘴地挨了一会，又探尖了我的嘴唇，连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呃，是恋恋不舍么？我不太懂）地收回去，哑声：“怎么办，你躺在我怀里，完全忍不住……”

这他该满意了吧。

呃，忽然福至心灵，我觉自己终于明白他在想什么了，瞬间轻松来――艾玛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的觉实在太难受了！

想上就直说啊――只要方然的态度不那么差，就算是当时我再不适，他的求我都会答应的。

柔的唇，看到的是他纤长宁静的睫，不知怎么回事，心就忽然的好快。

不过很丢脸的是，后来到一半我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方然就……咳，不好的回忆，不提也罢

方然的眶却一红了，他一把拍开我的手，冲我低声吼：“随便玩――你这混……你到底哪来的这种认知啊？”

“方玉，在你心里我是个人渣么？”

有次我忘了什么原因，温41度――嗯，对我来说能抗过去――本来打算吃药睡觉，方然就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红着脸说想打炮，尽晕的快吐了，我还不是答应了他？

唉，没办法，我就是太他了！

掰开他挡住视线的手，我冲他挑了挑眉：“想？”动了动，我被他死死钉在，稍微动一，就觉那肉刃愈发胀大。放松，我微微打开了：“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