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斯说：“你别狡辩了。我活了八十多岁，见过无数年轻人谈恋，我看得来，你一直喜他。艾丝缇，很多年前我就说过了，你和他的关系只能停留在君臣之间，甚至你们都不能普通朋友。奈勒爵士是个古板的奥塔罗特信徒，一旦他发现你是法师，甚至还是死灵法术研究者……你觉得他还会继续支持你吗？你必须疏远他，这样才能保证他一直对你忠诚。”

“但是，导师……”

“你必须抑制住这则谣言，”伯里斯说，“它伤害不到我，也伤害不到作为法师的你，但肯定会对作为公主的你产生影响。”

自己真有这么全能，又要实验又要抓少女还得让她们生很多孩……可惜人的力都是有限的。”

“我正是担心这一。抱歉，导师，我也许不该用这种愚蠢的事打扰您，但我没法和别人商量，只能向您诉说……”

导师很了解艾丝缇公主，他的猜测十分准确。“是的，”公主说，“在言传播的过程中，不知怎么，我也被扯了来……萨戈人都知我父王与您的同盟关系，于是有人认为我和那个‘法师的私生’已经私定了终，还说我频繁前往法师塔并不是为了治病或者看望老恩人，而是为了和那个年轻人私会……”

听到这句，伯里斯打断她的话：“奈勒爵士？黑崖堡骑士团的奈勒爵士？你为什么突然说到他？你们还没分开？你还和他在一起？真是难以置信！”

公主明显有些心虚：“我只是说……万一他相信了谣言会很麻烦的。他对我父王忠心耿耿，和我也谈得来，他手握重兵，我得保证他会一直支持我，而不是变成我的敌人……”

伯里斯没有兴趣评价编剧平，也不太想听完所有版本，他着眉心问：“艾丝缇，你专门联络我，肯定不是只为给我讲故事……这些传言是不是波及到你了？”

伯里斯听得啧啧摇：“你抓他已经晚了。而且，你仔细想想，黑松造成的谣言只会在冒险者们之间传，至于贵族和普通百姓？他们对‘死灵师的儿’本不兴趣，他们真正兴趣的是公主的风韵事。你该去熄灭的不是关于我的谣言，而是关于你自己的。”

从语调判断，艾丝缇大概在咬牙切齿：“我可以把黑松抓起来……他现在就在萨戈境。他不认识我，至少不认识作为公主的我，我可以私找几个熟悉的官员联络神殿，派一队审判骑士把他控制住，随便找个理由关他十天半个月，我会专门给他安排一个有严密禁力场的监狱……”

艾丝缇立刻说：“您说得对！万一奈勒爵士相信了这些……”

“没关系。你自己有什么初步的想法吗？”伯里斯问。

骸骨大君摇着评价：“这个版本不彩，而且也并不恶毒。”

“我是

“还有一个版本是这样的，”艾丝缇继续说，“他们说法师伯里斯年轻时和一位女相，然后又为了追求法而抛弃了她，而这时她腹中已经有了法师的孩。那孩在母亲边长大，母亲死后他就独自去寻找父亲，他历尽辛苦终于找到了法师塔，却不幸被塔门上的法杀害了。法师发现后追悔莫及，他收起残破的尸骨，把孩成了还魂尸……所以即使死灵师本人已经八十多岁了，他的孩却看起来仍然只有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