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几人，当初盯着淑妃的暗卫始终没有撤回来，景仁帝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肖锦意完全不知小皇帝竟然已经查到这个程度，他艰难地摇摇，没有欺骗，只是说：“不能。”

“朕也觉得不能，”景仁帝苦笑一继续，“朕继续命人调查，将皇后当年搜到香的人全都找来，除了四妃和林贵嫔之外，竟然发现莲公公、小顺和陈太医也都有这样的香，于是便将这几人全监视起来。不过监视的时候，我有嘱咐过暗卫，如果这些人要和皇后见面的话，请务必不要继续跟去，朕的皇后武功，无人能敌。也是正是因为朕嘱咐过，暗卫始终离皇后远远的，皇后才一直没有发现有人在后监视嫔妃们吧？”

“朕努力想象当年淑妃的舞姿，燃了林博远的香，却只梦到和林博远交颈缠绵。朕又燃了严旭的香，不所料，还是被严旭犯上的梦。”景仁帝长长叹了气，“朕在世二十三年，从未听过世间竟然有这等神奇的香，让人只能梦到和香的主人温存，而且梦境比现实还要真实。如果不是朕知严旭已死，林博远又确实离京太远，朕连这是梦都察觉不到。”

“紧接着发生一件事皇后可能不知，淮南王对朕示了。”景仁帝。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敢？”皇后吃惊，他对淮

“皇后能告诉朕，这香究竟是何，竟然能够让朕现如此幻觉？”景仁帝问。

“去年秋猎前夕，德妃去探望过淑妃，当时她狠狠地打了淑妃一个巴掌，说淑妃蠢，居然能那般‘喔喔细’的事。朕不知这个‘喔喔细’是何义，暗卫给朕的汇报就是这么写的，还着重了这几个字，说自己无论怎么查都查不这个词语究竟是何暗语。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德妃是在说淑妃在朕面前舞一事，那么朕觉得，‘喔喔细’这个词，大概和‘馅’有差不多的意思。”景仁帝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肖锦意的表，皇后一向是天塌了都毫不畏惧的样，然而当自己说到那个怪异的词时，肖锦意的表变得很僵，中甚至还透着一丝恐惧。

“确实……没有发现。”肖锦意的心渐渐沉了去，他已经不敢去猜小皇帝对事到底了解到一个怎样的地步。

“陛为何会去找林博远？”肖锦意脸并不好，在自己纠结要不要对一个NPC投时，小皇帝竟然了这么多事。

“因为皇后你将中所有的香全都收集起来统一销毁，朕无法试试那香是否真的有那般好的效用。于是朕命林博远将所有的香交上，他似乎很不远，可井西献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不是不怕痛就能抵得住的。林博远离京很远，这一来一回，朕拿到香时严旭已经以犯上，朕便让井统领将他的香也搜了来。”

他没有停，继续对肖锦意：“这件事是朕秋猎回来后暗卫汇报的，朕当时已经知香之一事，大概也能猜到淑妃有什么事会馅，就是她舞姿的事。朕记忆中的淑妃舞艺湛，宛若仙凡，可那日淑妃的舞蹈，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好看，反倒有些稽。朕认为之前朕对淑妃的舞蹈都是香诱导的，于是朕派人去找了林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