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些,都是证据。」韩良没有回避视线,笔直的看着关靖。「沉香在香里毒,看似为您缓解
痛,实则将毒藏在香里,一
一滴的,让您慢慢上瘾,
痛日益加剧。」
那些,全都是假的?
「那日,您被刺客砍伤,是她以自之血,混
香料之中,替您止血。于是,您的血里,就混
了她的血。」
「主公,要使用妇人心」,就必须先服药,让血中染毒。服药者会心皆痛,日夜有如肝
寸断,时间长达三年。」此种
毒法,骇人听闻。「
毒之人,形同陪葬,因为难以施展,所以失传已久。」
韩良吐一个字。
关靖眯起双眸,目光犹如铁箭。
她的血。
关靖深着气,沉
不语。
「是。」韩良应着,望关靖深幽的黑眸。「妇人心这种毒,专杀男人。必须要用女
之血,作为毒引,混
男人血中后,男
闻香数日后,就会开始
痛,而且愈是闻香,愈是死得快,但是不闻香,又生不如死。」
痕细若游丝。他熟悉这个熏炉,像熟悉她一样。
他还以为,她多少对他动了,不是吗?
「她是用自己,喂了我中毒吗?」他问,听见脱语音中,带着笑意。
「血。」
韩良仍在说着。
有生以来,关靖第一次恨起,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韩良的声音,在厅室里回着。
最毒,妇人心。
「主公,香虽然是无毒的,可是混在一起后,再经药引,就能成为剧毒。」韩良举起手,指着那炉香。「确实,寻常人闻嗅这些香料,真能安神养,有百益而无一害。但是,唯独对主公您来说,却是剧毒。」
他依然不语,脑海之中,全是她过往,日日夜夜,温柔伺候他的模样。
心思疾转,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
「她所用的香料,分开来用无毒,混合起来用也无毒。」声音停了一停,才又说。「应该是说,用尽这香匣之,任何一种
方,调
来的香都是无毒的。」
韩良无所畏惧,继续往说。
「主公,她来之前,您的,不曾如此痛过,不是吗?」
耐心,渐渐要用尽了。
没错,他确实怀疑过,她可能是间谍。
「说清楚。」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说,她要毒害我?」他不信,不想信。不禁抚着笔,打断韩良。「况且,闻香的不只我,痛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是的,属是验过了。」韩良镇定的回答。「或是,她从第一炉香,就已经藏了毒,但那效果极为轻微,真正伤害主公的,是香谱里没有提及,失传已久,被称之为妇人心之毒。」
然而,他是那么自信,以为终究能够收服她,就像是他收服了韩良、吴达、鹰,以及其它无数人。
「那些香料,都是无毒的。」他面无表,
声提醒。「你不是都验过了?」
「为什么?」他很缓慢、很缓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