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希伯来家族的一件地工厂，表面上生产钢材，实际上通过海运集装箱贩毒。他们把海洛因密封在废料的空心里，每个月固定日期运送去……”

斯坦利一愣。

突然工厂后门的灯一亮，雪亮的灯光把周围一片空地照得灯火通明。斯坦利匆忙跨过树丛，把邓凯文往一，低声：“来了！”

剧痛迫使他瞬间闭嘴，紧接着就看见一辆黑奔驰轿车从远驶来，无声无息停在了工厂后门。

邓凯文打断他：“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谁来了？”

邓凯文烦躁的断通话，再拨一次，还是没有人接。

这其实是很不正常的，为S.特警组长，工作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是必备的职业素质。

邓凯文低声问：“你怎么知？”

一辆吊车将大批废料钢材运工厂后门，几个工人跑来接应，一个个都穿深蓝工服，衣服上没有任何能识别份的LOGO。将钢材运上车以后，一个看上去领的人提着枪走过来，周围检查了一番。

话音未落邓凯文一伸手，紧紧住斯坦利的颔。

亚当斯?希伯来推开车门，周围工人纷纷向他行礼。

斯坦利说：“他们要去码，把这批货运到加州湾北的海域上，然后辗转向墨西哥。”

监狱里杀你的。”

邓凯文微微眯起睛。

“你可以不希伯来家族运送毒品的事，但是亚当斯?希伯来你也不？来吧，我知你在关注什么，只有我才能和你交易！”

他走到拐角暗，掏手机拨了米切尔的号码。

斯坦利冷笑一声：“你真的这么认为？看来纳撒尼尔?埃普罗在你心里还真是有个非常不错的形象！”

他现在已经不是洛杉矶警局在案的特警了，恢复份需要漫长和繁杂的手续。他需要一个能合法抓人的警察来安置斯坦利――这个人选除了米切尔?兰德斯，几乎不作他想。

邓凯文考虑了很久，才简洁的：“你等着。”

另一个发花白的老人跟在边上，神倨傲而冰冷。邓凯文认来那个

“洛杉矶警局已经认为我因公殉职了。”

然而手机一直占线，米切尔那边电话一直不通。

“运毒车！”

“……我凭什么相信你？”半晌之后，邓凯文终于问。

周围一片寂静，过了很久斯坦利才理解他的意思，立刻吼叫起来：“不止！我知的不止这些！你知亚当斯?希伯来吗？你知他每个月都会现在运送毒品的船上吗？”

斯坦利仿佛早等着这句话，他立刻回指了指不远漆黑的工厂。

“我曾经和他们合作这么长时间！我还知亚当斯?希伯来最近也在洛杉矶，他会――”

邓凯文断通话，俯在拐角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加明显，海一般涨起又渐渐远去。

谈话陷僵局，夜风从树丛间拂过，枝叶发轻微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