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醒来的时候听见乔已在哼歌，背后被巾舒适的过，严肆保持趴着的姿势没有动，他觉对方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发，未了还凑近了闻了闻，嘀咕了一句：“怪味。”

“他来，我对自己说。”

乔乔唱的歌是王菲的彼岸花，歌词：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天黑刷白了发紧握着我火把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他

乔已沉默了一会儿，嗓微微发紧：“等我有空了，我就来看你们，一定来。”

歌声的最后，乔已捂着睛，哽咽着，在电话另一跟着轻轻的哼唱。

“李牧年不是天天都来么，乔乔看到他才开心。”乔已顿了顿，他抓了把发，想烟。

？”

刘阿姨似乎想到什么，很是激动：“说到这个，李先生是好人啊！他还给小乔小找了心理医生呢，大乔先生啊，你脆把小乔嫁给他吧，这样的好男人现在不多啦。”

乔已想象着她唱歌的样，笑容像花朵，趴在窗台上，穿着净的裙，歌声清越婉转，细雨一般，落在人们的耳旁。

严肆醒了赵德自然开心，跟前跟后的嘘寒问，男人坐在浴室里的凳上低着，让乔伊帮着洗发。

“大乔啊，你都不来看小乔，这样不好，光寄钱有啥用啊，钱太多啦，阿姨看着心疼那。”刘阿姨有些抱怨，她似乎在活，有哗哗的声，偶尔朝着别的地方答应个一句，乔已模模糊糊听见我家大少爷之类的话。

刘阿姨恩恩着：“晓得晓得，阿姨明白的。”

乔已皱了皱眉，心理医生这事他没听李牧年提过，他不觉得乔乔有找心理医生的必要，以前不是没找过，是让孩重新回忆了一遍哪些不堪的过去，简直是活受罪，他回得找李牧年谈谈。

乔已：“……”

那是他的妹妹，他的乔乔。

刘阿姨叹了气：“你一年前也这么说的哦，结果只看到钱，看不到人，阿姨才不要看老像哩。”

“大乔先生啊。”刘阿姨叫他：“你真的不来看小乔小吗？”

“唱啦唱啦。”刘阿姨答应：“现在还在唱呢，可好听啦，大乔先生要听不？”

乔已呵呵笑了声，他了睛转移话题：“今天乔乔唱歌了么？”

乔已在电话那无声的笑了笑：“那就好。”

严肆面无表的闭着：“我没有醒，我是睡人。”

然后一秒，严肆又重新把合上，动也不动。

严肆促：“快亲亲我。”

严肆突然扭过，乔已吓了一，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块儿，大瞪小的看着。

因为伤了背，严肆弯腰勾着

刘阿姨的大嗓门很有朝气：“我很好啦，小乔小也很好，天天唱歌，开心得不得了。”

我不害怕，我很他。

乔已：“……”

23.

乔已：“……醒了就醒了，你嘛呢？”

电话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模糊的歌声由远及近，乔已的眶随着渐渐清晰的歌词慢慢了起来。

“恩。”乔已，又忍不住补充一句：“你偷偷把电话放她边上，别让她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