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亦不说话，白贺炜又说：“姑且不用我

白贺炜噗嗤一声笑了，“哈……我也不是没钱啊……”

郑亦睁圆了睛看着他，极力争辩：“但，但是你不用钱砸我啊，我们刚见了个面，她就给我买了一件衬衫，三千多，快是我一个月工资了……后来分手，我还是把钱还她了，不想欠她的。”他生怕白贺炜误会什么。

“喝什么？给你泡茶吧，前几天办公室的小姑娘给的什么日本的白桃乌龙，喝着还适的。”

白贺炜给郑亦找了一双拖鞋，浅蓝的，和他的那双灰的是一样的款式，郑亦换好鞋，屋四看了看，但是他不敢肆意，总觉得是种冒犯。

白贺炜依然笑着，“你怎么知我不用钱砸人的？”

“我……忘不了你，对，对她不公平。”郑亦的声音很小，也不是没底气，就怕给白贺炜带来什么压力。“而且她太有钱了，我觉得自己不上她。”

倒是白贺炜浅浅地抿了一茶之后放杯，问他：“那姑娘不是好的吗？怎么就分了？”

郑亦张张嘴，愣是什么都说不来。他们的确没真正的以恋人份在一起过，除了上的熟悉，郑亦几乎对白贺炜的消费习惯一无所知的，即使大学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了解过，可时间过了那么久，人总会变的……

“行，什么都行。”

郑亦冲它撅了噘嘴，狗就朝他“汪”了两声，白贺炜把他放，狗绕着郑亦的脚边摇尾巴。

郑亦看向白贺炜，眨眨，心中产生想要抱一他的冲动，但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它还喜你的。”白贺炜说。

“我，我就是……”郑亦吞吞吐吐的，找了好几个理由都觉得牵。

“……”

分手之后，郑亦的微信就被李悠念拉黑了，后来他没办法，去银行开了张卡，存好钱，把密码一起快递给了她。后来快递查询显示签收后，李悠念打过来电话和他谈了谈，也为自己那天泼他一饮料的冲动了歉。

白贺炜见他一直不说话，问：“怎么来了反倒还哑巴了？”

“这是狗。”白贺炜抓住他的前爪把它提了起来，憨厚的狗脸就这样现在郑亦的面前。“那傻劲儿跟你差不多。”白贺炜补充了一句。

“把你的包放在门吧。”

白贺炜把茶几上的壶接了些，嗡嗡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郑亦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盯着脚尖发呆。

开了，白贺炜把泡好的茶推到他面前，茶杯中飘着茶叶和类似于花的叶片并散发香甜的桃味儿。

区门，给白贺炜打了电话，也就五分钟，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现在了他的面前。白贺炜似乎比十一的时候见到的时候还清瘦了一些，他随意穿了一件外套和运动，发没被特地打理过，随得可。

“哦。”郑亦摘双肩包，放在了白贺炜所指的柜上。

白贺炜见到他先笑了笑，郑亦的心扑通扑通地跟着那个笑容着，他不知先迈哪条才好，忙乱中还被自己绊了一跤。白贺炜的笑容更大了，嘟囔了一句：“傻吧。”郑亦低，脸红得大概成了猪肝。

他一路跟着白贺炜来到他家，还没门就听见有狗叫，等开门去，迎接他的就是一条和白贺炜微信像一样的法国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