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残存的理智思索了一，揪了揪他的后脖，他抖了抖。

        那只扑火的飞蛾停在了发的路灯上，它的影投到地上，却像停留在花上的蝴蝶。

        林桉的上只有沐浴和微薄的汗的味，但的确闻起来很舒服。

        回想起昨天林桉靠在我肩说他很幸福，我又怎么不是呢？

        “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林桉问我。

        说罢，他就把衣领拉低，把自己的脖完整地显在我前。我犹豫再三，却无法拒绝林桉真挚的神。只好把自己的鼻凑到林桉上。

        林桉突然朝我凑近，我吓得小声喊起来“你你你，你又想嘛呀。”

        我一边喂他汤一边取笑他昨晚的种种。

        我想了想，“是，玉兰花的味。”

        “哥，你昨晚说，我的信息素很甜。”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要看你说什么谎了。”

        林桉笑了笑，“你好天真啊。”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Alpha呢？或者我是Omega?”林桉神严肃，那一刻，要不是我看过他的报告单，我都要信了他。

        “我你，林桉。”我郑重的对他说。

        “Omega也可以和Beta在一起，Alpha也可以和Beta在一起，墨莉只和林桉在一起。”我答复他，顺带用手抚平他皱起的眉。

        我捧起林桉的脸，“哥，你不会傻了吧，Beta怎么会有信息素呢？你怎么闻到信息素啊？”

        “那你咬吧。”林桉抬冲我傻乐一，又把歪到一边。他的肤很白，脖线条也很好看，这样看过去，他好像冲血鬼献祭的少女。

        林桉懵懂地看着我，像一个小孩，“那如果我骗了你，你也我吗？”

        “假的！假的假的！”我拿起一块排骨到他嘴里，阻止他接来的动作。

        “我闻得到。”林桉笑着，甚至低在我脖后猛了两，“我也有，你也闻我的。”

        我意识地摸了摸我的后脖，那一块已经退化的在平时本无法引起我的注意。

        我假意张开嘴，仿佛要狠狠地咬去。

        这两天我发现林桉的人设在我里崩塌，他并不只是温如玉的翩翩公，他还有孩气，偶尔也很黏人，甚至会偷偷摸摸地和我撒。那些表层的壳裂开之后，里是一株盛放的玉兰花，不只是，还有气在。

        甚至，还看到了他对我的意。

        “好闻吗？”

        “我闻闻是不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林桉就告诉我他发烧了，说是因为酒过，倒让我妈妈很自责，给他烧了补汤让我送过去。

        “很好闻，好闻的想让人咬一。”

        “莉莉，你的信息素好甜啊。”林桉突然说。

        林桉躺在床上，只脸和肩膀。他的脸很红，但是已经退烧了很久，所以没有太大影响。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笑着，又好像不在笑，我被酒熏晕了，也分辨不。

，爸爸也是。小时候，也没人和我玩，大家表面上会跟我一起，但其实背后还是默默疏远我，只有，只有莉莉愿意喜我。”

        我什么都没闻到，只闻到了空气里湿的夏日夜晚。

        林桉自顾自讲了一大堆话，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关于他父母的言论，我一直以为林桉已经释怀，但没想到那些幼年的记忆就是一种无形的烙印，刻印在他的海里。

        最后我吻了吻林桉的脖颈，留我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