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哈哈哈地笑。

我说，何必这么难为自己，说白了，你只是不想死，你没有同归于尽的决心，也没有跟我闹翻失去锦衣玉的勇气，所以你也只能这样，恶心着自己，恶心着我。

他笑了。

我说，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

大白说，可选任务3/3，娶十八房姨太太，让关越上你。

我反地向后看。

我说，你死

他说，你知么，你母亲用死教会了我一件事。

我冲上前去，他用手枪死死抵住了自己的太阳。

我让人把所有女孩的名帖全递给关越。

我说，但一切都比不过关越，我对不起我母亲。

我说，关越跟我求了，我是真的会放了你，以后也不会杀你，会让你锦衣玉，安度一生。

他说，辛东，你死了他。

他说，我知你在乎关越，所以我要把他夺走，我扣了你给副官的信，我扣了你写给关越的每一封信，我散播了你已死的言，而你的好父亲，我们的好大帅，默许了我，这就是他对你的，扭曲的。

我说，你放心，我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说，我喜关越，是真的喜，他那么好，你怎么舍得走，你不知，他答应嫁我的那一刻，是我最幸福的一刻。

我说，我知你准备了毒药，但你要想清楚，我不是我父亲，会放过我母亲的娘家。

他说，我想杀你，想杀得不得了，可是我不能杀你，因为，我杀你，我也活不了了。

我看见关越推开了门，他静静地看着我。

我说，关越不属于你，他只属于我。

他说，辛东，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有时候，死亡，才是最大的报复。

他说，你忘记你母亲的遗言了么？

――

我说，我没有忘记。

他会跟我上床，会帮我理家务。

大白说，东，你别这样，你不能疯，这个世界的肉量已经齐了，你上就要回到现实世界了，你这样，接来的几十年，可怎么过。

他像是个正统的，娶回家的太太。

他扳动了扳机，枪响，他脸上残留着笑，闭上，向后倒去。

他抬，看了一我。

说，你以为我不知么，不知你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折磨我，如何杀死我么？

从那天起，关越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说，好。

他说，你为什么要提前回来，为什么呢，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关越，就能嫁给我了。

他说，你知，我每时每刻，要装作天真无邪，对你笑，我多恶心你，我多恶心我自己么？

我说，关越，你要好好帮我挑选，毕竟以后是你的妹。

我大张旗鼓地，宣布了我要娶十八房姨太太的消息。

他像是个完的机，他失去了灵魂。

他说，你带我离开院之前，我妈死死地抓着我的手，她教我永远对你笑，她教我永远给自己留条路，她说你不会放过我，她说，你答应了大夫人，要杀了我。

我同他吃过早饭，细细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