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媖走過去，俯輕輕住他雙肩，直視他的睛，“那是個Bug，你不是故意的，我知了。你不用向我解釋。”

        李志峰瞪大睛，瞳孔裡寫滿了憤怒和委屈，“我不是要報仇！我他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沒聽見嗎！？”

        李志峰猛地轉過頭，捂著劇烈嘔吐，胃裡翻江倒海，幾乎吐膽汁。

        “他今天有點不舒服。”      媖笑了笑，“我說的就是他說的。”

        “你不知，你什麼都不知！你他媽本就不知！”      男人猛然抬起頭朝她怒吼，“蕭茹死了，她他媽的就那樣死了，你知什麼，你知你媽了隔！！我你媽的——”

        沒過多久手機又震動了。

        “好。”      媖接著說，“壹剛才讓我轉告你一聲，她對實驗的結果很滿意，希望你再接再厲。她還說，不你以後想要什麼樣的女人，組織都可以給你安排，是用來實驗也好，別的用途也好……都沒問題。唯獨有一點，她希望報仇的事到此為止。”

        “姚嫣打過來的。”      媖連上視訊通話，舉著手機給李志峰看。

        “頭兒，那我給你看一。”      手機鏡頭晃了晃，對準姚嫣後的一張桌，“他有32顆牙，4顆智齒已經被牙醫了，剩28顆都在這裡，我給他一顆一顆來的……這兩個是珠，這是他的雞巴，我切得還算整齊吧，哈哈，這團碎肉是他的卵，這裡是鼻，耳朵……頭還給他留著，得讓他開說話……”

        媖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剛才讓他親手掐死姜舞洩憤，現在會不會心舒暢一點呢，但那也說不準吧，不好更難受了。於是她張開雙臂把這個男人摟懷中，讓他把腦袋埋進自己溫豐腴的乳球裡息，讓他偷偷落淚。

        男人呆住，搖頭。

        “……婁琛雨從大三開始和他同居了差不多一年半時間，直到畢業前夕，期間懷孕了三次，全都去了人……後來她欠的錢越來越多，林逸就介紹她來環曉科技上班，不過到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分手了，之後也沒有再複合……頭兒，他說後來的一些經歷還有更體的資料在公司的系統裡都可以查得到，有些事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組織的況他也知得不多，能問的我都問了，你還有什麼要問他的嗎？”

        “是你說的，還是頭兒說的？”

        “好。”      媖點頭，“你要我嗎？現在？”

        “他這麼交代的，他是在大四當上的陵東大學學生會的會長，認識了上大二的婁琛雨，她也是學生會的。”      寸頭女簡潔地陳述，“他有追過婁琛雨，不過她當時沒有答應。後來是在他畢業之後的那一年，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了婁琛雨借貸拍的照，然後就拿著照片去威脅她，這樣才在一起的。”

        李志峰愣愣地看著螢幕。

        “我聽見了，沒有人說你是故意的。”      媖依然不動聲，“我只是在轉述壹的話，我只聽你的命令，明白嗎？”

        媖拿著手機走到一旁，“可以了，讓他解脫吧。”

        “頭兒，差不多了。”      螢幕亮起，寸頭女的聲音響起來。

        媯妡嬈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乾淨利落地切開男人的嚨，鮮血湧了來，男人張了張嘴，沒有聲，也沒有掙扎，只是微微顫抖著，死亡來得太遲。

        姚嫣再次挪動鏡頭，對準旁邊床上那血肉模糊的男人，雙臂被齊肘鋸掉，雙也被齊膝砍斷，傷上打了繃帶止血，依稀還能看人在掙扎地息，“他還有一氣，你還有什麼要問他的？”

        “你們兩個穿雨衣幹嘛？”      李志峰眉頭皺起來，盯著畫面裡兩個人影，一大一小並排站在昏暗的室內，一人穿著一件透明的雨衣。

        “呵呵，行吧。”      寸頭女微微點頭，笑容裡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轉頭朝待命的小學生努了努嘴。

        姚嫣拿起電鋸，帶上護目鏡，頻的鋸鳴聲響起，鮮血和碎肉在空氣中飛濺，頃刻間灑滿了她透明的雨衣……

        “我明明測試了的，我真的測試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