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今天......心不是很好。”轻轻叹了气，李君年闭上睛了额。

“您有心事？”贾维斯眨了眨睛，已经修复好的声音系统维持着之前李君年设置的语调，低沉而华丽，宛如歌剧里的男中低音，悦耳动听。

夜里的湖面泛着凉意，岸边的绿树几个防卫机人踩着稳定的步伐在别墅周边来回巡逻，藏在树林间的男人轻轻抖动翅膀，一阵凉风皱了平静的湖面，几片树叶随着风飘向别墅的方向，在半途中像是了无形的墙一样落了去。

【就算你死了，你的骨灰也是我的】

“我会把您的这句话当是称赞。”贾维斯跟着笑了起来，微微抿着嘴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他说，“等我被修复好了，我可以恢复之前人类的样吗？”

“别揣摩我的心，贾维斯。”李君年看起来心不太好，拖曳在地上的长尾巴轻轻一甩弹起螺丝钉稳稳落在了他的手里。

李君年笑着摇了摇，抬手轻轻拍了拍屠宰者的肩膀：“贾维斯，不你的外表是机人还是人类，我和你并没有什么距离。”

【我是你的，那你呢，你属于我

正在修理贾维斯的李君年一不小心敲掉了贾维斯上的一颗螺丝钉，小小的螺丝钉掉落在地上发清脆的声响。

“没有问题，先生。”贾统领斯诚实回答，“您不在的时候，我借用您这里的电脑系统为我的系统行了升级和伪装。”

快速浏览了瘦中年男人的资料，李君年的神越来越肃穆，他喃喃自语：“我得去一趟。”

上传来轻柔的安抚，李君年睁开睛就看到贾维斯搁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他微笑着说，“贾维斯，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我想离您更近一些。”

“帮我查一个人。”李君年在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上钮，一个冷峻瘦的中年人影像呈现在他们面前，“我需要他的资料，越快越好。”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贾维斯已经替李君年找到了男人想要的资料，这可比李君年自己亲自查找来得省时省力。

“抱歉，我只是在担心您。”

靠在树上，李君年仰望着平静安详的夜空，洒满了夜空的星辰光芒透过树叶的隙在他的羽上留斑驳的光影，这光很冷，像极了某个男人的目光，洒在他的肤上冰冰凉凉的，却又像一细针刺他的里。

“你喜？”

羽面清澈透亮的双眸轻轻眨了眨，藏在大树的男人缓缓松了一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默默笑了起来，是他想多了吧，虽然这个瘦瘦的议员一直极力反对变异人，但白狮应该不会对议员手，至少不是现在。

议员在之前的宴会上当众发表对白狮不满的言论，算是砸了白狮的场也抹了白狮的面，以白狮，不对，应该说是白珈的格不会就此罢休，只是议员在周边防守重重，想要突破重围刺杀议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起帮忙，或许你可以帮我一个忙。”李君年睛一亮，问，“贾维斯，你的系统能连接网络吗？我的意思是，更级隐秘一些的局域网，比如说星际政府。”

“有什么是我能帮您的吗？”

第十一章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