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执掌洛阳,任司隶校尉的,还是汉国的宿敌……
攻打洛阳,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虏获晋天和晋国的贵戚公卿。只有消灭了敌国小朝廷,他的汉国才能名正言顺的统御天
。而现在,洛阳没了天
,不过是荒城一座,怕是连
面富庶的郡县都不如。要来何用?
然而这些心思,刘和半也不敢表
,柔声
:“儿臣只是替父皇
理些杂事。还愿父皇早日恢复康健,俯拾天
。”
刘和的手差僵住了,还是要迁都长安?父亲不是一直想守在平阳这个龙兴之地吗?怎么晋天
走了,他也想离开司州?
护额,刘渊斜倚在榻上,轻声叹
,“如今洛阳人去楼空,再攻也没什么意思。
之无肉,弃之可惜啊。”
刘和这仁孝的格,也是刘渊最看重的。欣
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刘渊喝
了碗里的药汁,又躺回榻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刘渊摆了摆手:“王弥不行。这次去接驾的,可是苟晞。他又怎能让那司小儿折在自己手里?等到开
后,派石勒随王弥一起攻豫州吧。豫州一
,何愁寿
不克?”
刘渊面上却凝沉依旧:“若那梁熙能为我所用,倒是能拿
北地。可惜此
,让人捉摸不透。”
长安是好,可是有个秦王啊!
想起那个陪伴自己半生,又客死上党的,刘渊忍不住咳了起来。刘和见状赶忙起
,为他抚背,又接过
女递来的药汤,亲自送到父亲面前。
哪怕父亲已经睡了过去,刘和仍旧没有离开,继续摆一副孝
模样。然而心底深
,却是五味杂陈。当初他忌惮的刘聪,死在了并州,未曾想刘曜那小
又异军突起。看来表兄呼延攸说的不差,那刘曜,确实心机深沉。若不小心提
若是刘聪还在就好了。刘聪善战不于刘曜,有这兄弟两人联手,何惧并州?
“只要我皇汉占据北地江山,必能同魏武一般,扫平南地癣疥!”刘和知父亲喜
效仿昭烈皇帝,但是对魏武的成就更为倾心。毕竟一统天
,才是这位“汉天
”的毕生夙愿。
拍屁拍在了
上,刘和赶忙补救
:“我皇汉兵
壮,并州一隅,又怎能抵挡?等到打
了豫州、兖州,再克冀州,自能对并州形成压制之势……”
寿就在豫州东南,只隔了条淮
。亏得小皇帝没有跑到江东,若是过了江,才是鞭长莫及。
看着儿这副紧张模样,刘渊心
一
:“无妨,对付梁丰,还有不少法
。和儿只要专心替朕打理朝政即可。待到雍州平定,迁都长安,这些就不足
了。”
跪在榻前,太刘和恭顺
:“父皇莫忧,王大将军已经率兵拦截,必然能传来喜讯。”
现在别说打垮并州了,就连平阳的安危也成了问题。洛阳城中没了晋天,守在司州的意义也不大了。还是说稍退一步,迁都长安?
这次刘渊终于转过了,眸中多少有些失望神
。他知
自家这个太
,孝心是有,治国手段也学了七八,就是不善战事。并州的危险
,可不是动动兵
就能消弭的。就像如今围在殿外诵经的和尚。匈
国
,又有多少人至今还笃信梁丰的佛
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