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靖安郡主这大大咧咧的xingzi才会问,换了旁人多半是不好意思开kou说这些。
“好疼呢,你也甭羡慕我这肤se,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分家?我到是想哦,瞧瞧你过的神仙日zi,我到是yanre得紧。”
木柔桑心里也是好酸啊,自家哥哥往常最疼的是她,现在却多了个人chu来分走他一半的心思。
靖安郡主大方一笑,说dao:“那你yanre吧,谁叫那杨府的长辈也太不地dao了,好在你夫君是个好的,要我说就该叫妹夫,偏你哥说杨大哥可是比他年长几岁,再说叫大哥都叫了这么些年了,改kou到是不习惯。”
木柔桑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说dao:“无事,zi轩很乐意我哥喊他哥呢!”
“那到好了,你把耳朵支过来dian。”靖安郡主朝她招招手。
木柔桑瞧她那“贼眉鼠yan”的样儿,便知又有馊主意要从她嘴里蹦chu来了。
“你又听到什么八卦了?”
“我是那种aidao人事非的人吗?”靖安郡主横了她一yan。
木柔桑一脸正经的diandiantou,回dao:“没错,你就是那种人,不过,咱俩都是臭味相投。”
“咱这叫志趣相投,懂么!”靖安郡主没好气地一拍她后脑勺。
“你到是说说啊!”木柔桑伸手摸摸自己被拍痛的后脑。
“你且听我说来,你家那婆母原就是个利害的,那苏氏娘家更是个为了权势富贵,更是连女儿都能卖的人家,你也是个傻的,还巴巴的把那些碳卖给她,可知她在外tou说什么?”
靖安郡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也不耐等木柔桑问她,便又dao:“哼,她到好,逢人便问要不要买银丝碳,说是她弟妹手上有些碳要卖......便是大伙儿都时不时会转手卖掉些东西zuojin项,但也不会摆到明面上说,nong得大家转tou来问我,说是我家小姑zi在杨府是不是日zi很难熬,还求着杨家大嫂zi来帮衬她。”
“什么?”木柔桑没想到这苏婉儿自个儿好面zi不说,到是拿了她来zuo文章,便宜了苏婉儿。
“哼,原本是我那婆母想要独吞了我的银丝碳,她与苏氏两人都想xia套zi,我婆母指使苏氏来买我的碳却又不给银钱,你说哪里有这样贪媳妇嫁妆银zi的,把我的银丝碳白套了去,我岂能便宜了两人,若说不给便是我不孝,若说要给,那我的银丝碳便是肉包zi打狗,那好人还叫苏氏zuo了,哼,她到是想得tingmei。”
她一生气,便一gu脑儿跟靖安郡主说了。
靖安郡主一生气,便伸手一拍桌zi,结果因为两人都还趴着,却是叫自个儿的耳朵遭了殃。
“嫂zi,你力气能更大些吗?”木柔桑捂住自个儿耳朵朝她吼。
靖安郡主也拿手rou自个儿耳朵,听到木柔桑吼她,讪讪地摸摸鼻zi,这才说dao:“咱这不是太生气了嘛,把那桌zi给当成了苏氏,小姑zi,你也知dao我是个急xingzi,若是不chukou气,我怕我会带了人闹上门去。”
对于靖安郡主这份维护之qing,木柔桑心生gan激,嘴上却是不依不饶,说dao:“哼,那我可不guan,这样吧,你回tou再去nong些御膳房zuo的dian心给我送去。”
“咦,我说小姑zi啊,看样zi上次那些dian心给你带来好chu1了。”靖安郡主一gao兴,连妹妹都不叫了,直接喊小姑zi。
木柔桑对她到是没什么隐瞒的,靖安郡主自己就是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