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愉生把这个愿望向周耀华说了，周耀华心中慕他已久，这次回成都来就是专程来找他，无论柳愉生说什么，估计他都会答应，柳愉生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了。

不过，文人往往思维奇特，脾气怪异，柳愉生便是不怎么在这方面拘小节的人，便问了。

周耀华也不好再说什么，问他累了，就休息吧。

周耀华甚至没有让人去浴室收拾，而是自己亲自去洗了浴缸，然后去楼让人提了将浴缸注满了。

此时到了周耀华的小公馆里，周耀华卧室里又有日式大浴室，他顿时产生了去好好泡澡的兴致。

想到自己刚才用了周耀华的香胰和巾，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周大哥，我用了你的……”

看到柳愉生用的是自己的香胰和巾，，“没有关系，你随便用吧，我这里没什么讲究。”

周耀华收敛心神，看柳愉生没有发觉到任何问题，便也假装地坦坦起来，走浴室，将篮放到一边的台上，巾与睡袍挂到架上。

柳愉生转过来看自己，周耀华见他面上被熏得染着一层红晕，细胳膊细，虽瘦却瘦不骨，上有香胰的泡沫，全白得像剥了壳的鸡，周耀华心神不属，瞄到柳愉生前小巧红的两，不自觉视线又向，看到那小巧的肚脐面的草丛和男官。

要说是别人，在公馆里有别的浴室的况，是不会要求去主人房里附带的浴室里去沐浴的。

若是一般客人如此，估计周耀华就要生气了，也许面上不会生气，但心里面肯定不快。

没有。”

说到此，柳愉生顿生悲凉之，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悲哀之中。

不过，此人不是一般客人，他估计心里暗还不及呢。

柳愉生看到周耀华一手里提着个装了香胰和洗发香波的篮，另一手的手臂上搭着两块巾和一件白睡袍。

浴室里的洗漱台上有香胰，便顺其自然地拿来用了，甚至不介意地拿了旁边架上的巾用，也不那巾原来是周耀华用来什么的。

柳愉生回自己房间开了箱拿了衣服就去了周耀华卧室附带的浴室，看到里面已经注满了，气腾腾的，心中喜畅快非常，迅速地把自己剥了个光，从浴缸里舀了些来先洗一遍，然后再泡澡。

他以前少爷的时候，倒是什

柳愉生笑了笑，继续搓澡。

周耀华从楼拿了新的舶来品香胰，洗发香波，巾等上楼来，他没想到柳愉生动作奇快已经在里面洗了，还以为自己没叫柳愉生，柳愉生还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于是，当他推开浴室的大门，里面气腾腾的，雾里一个光溜溜的瘦削修长的正站着搓澡。

第四章共浴

柳愉生听到门开的声音，转过来看，看到是周耀华站在门，便也不以为意。想他在日本留学期间，每日都会去大澡堂里泡澡，都是些男人，互相搓澡，挤着一起泡，那是每日都发生的事，只要门边站的不是女同胞，他都不会介意的。

柳愉生对泡澡有独钟，不过，自从回国来，祖父去世，没有得到遗产，盘缠也用光，谋了中学教师的职位，住在低廉的窄小房屋，他哪里还有条件泡澡，不过是提冲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