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杜念有些迟钝的转过看着他。

欧明聿想摸一摸杜念的脸，抬起手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着手套，便低，用帽檐碰了碰杜念的帽，：“总觉得你会不喜。踏雪是个好名字，只是用的人太多，未免落俗套。”

等到望终于平息后，

“我以为，你会给它取名为踏雪。”杜念轻轻的摸着脖上长长的黑鬃，凌云乖乖很快就吃完了方糖，把脸凑到杜念的上闻来闻去的寻找方糖。

杜念平时只在床上使用“聿郎”这个有些奇怪的古式称呼，这句话被他可以压低了声音，缱绻婉转的缓缓来，竟有些挑逗之意。此时，厩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厩外遥遥传来的嘈杂的人声和匹打嚏、蹄落地的哒哒声掺杂在一起，竟更显得这里的偏僻。欧明聿忽的起了一丝望，燥，紧贴着肤的顿时显得更加紧绷。

其中，杜念最喜的是一匹乌云踏雪，最初名为踏雪。欧明聿知他喜这匹，就让他为重新取名。杜念觉得踏雪太落俗套，便改名为凌云。凌云速度风驰电掣，却温驯，喜杜念更甚于他原来的主人欧明聿。这般背主，倒让欧明聿更加喜它，每每门必带凌云，两人经常同乘一骑，在凌云的背上亲亲我我，甚至还趁着荒郊野地无人之时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然而这里并不是能那种事的地方，厩外人来人往，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人。欧明聿重重的了一气，从后面抱住杜念将自己的紧紧的贴着他的屁，把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了他的腰，说：“又调。”

杜念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的抬起来，中目光闪烁，意味不明。然而欧明聿竟从中看几分希冀。

“那为什么不取名为踏雪呢？这个名字也不错。”

看到这匹和上一世的凌云几乎一模一样的，杜念忍不住上前两步，小心的抬起手，想去摸的，中轻声唤：“凌云？”

杜念长久的望着他，突然展颜一笑，踮起脚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知我者，聿郎也。”

“原来我们又想到一块儿去了？”欧明聿从袋里掏几颗方糖，递给杜念让他喂给，“这是我给你的礼，我给他取的名字就是凌云。原来还想你要是不喜，可以重新起，没想到想到一块儿去了。”

第98章

后来杜念带着欧定宸逃，便是骑着这匹，跟着商队一路逃到了拂菻国。只是两年后，凌云便因为土不服，死在了异国他乡。

杜念接过方糖，还未递过去，凌云就循着味儿把大脑袋凑了过来，一卷走了三颗方糖，摇晃脑的嚼了起来。

欧明聿正要为杜念再拿几块方糖，听到他这句话，浑一震，停顿了几秒，才又掏几块糖喂给凌云，轻声：“一开始，我确实是想给他取名为踏雪的。”

上的名贵宝，几经筛选，最后留了十二匹最好的作为教主的专用坐骑，被称作神月十二骏。等到杜念和欧明聿在一起后，这十二骏也成了他的坐骑。

杜念笑了来，不过他也知适可而止，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时不时的拿一枚方糖喂给凌云，显得格外温。

欧明聿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定宸和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