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为了宋衣，也要好好照顾你。”白素说，“你可不能事啊。”

每天都能见到白医生。白医生会和他一起吃饭，会陪他散步，会讲很多有趣的事，还会帮他讲题，笔在演算纸上牵优得像艺术一样的字。每写完一个步骤，白医生都会低，轻声地问他：“这里懂了么？”

小也的动作停在半空中，白素握住他的脚踝，重新放回沙发。

都是那个男人害的。

而且有白医生在，小也不用再挤地铁，再也不用遇见那个可怕的男人。

小也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手的肤有些发，但小也总觉得是自己在发。搞不好白医生已经察觉到他不正常的度了。

其实白医生不用总是提醒他的。他知的，白医生的那些温柔，都是因为妈妈，才给他的。

13

“小也，你没穿鞋？”白素听起来有些不愠。

白素看着他，摸摸他还有些湿的发。

小也的脸发，对自己的贱淫简直羞愧死。

白医生于好意为他发，他脑里却尽想些龌龊的东西。

是他太淫乱了。

甚至在想，白医生修长的手指，自己的后里，会怎么样。

诶？

小也握紧了笔，但其实是想握紧男人留在手心里的温度。

小也想站起来，白素却先他一步取巾。

小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跪，两手放在白医生的上，巴则放在自己的手背上。

指尖微微碰到他的手心。

小也听见白医生轻轻地叹了气。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双拖鞋。

“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接你上学。”

小也白白的脚丫，听白素的不悦，好像受惊似的蜷起了脚趾。

都是那个男人，对自己那些羞辱龌龊的事。

小也乖巧地嗯了一声。

小也垂着睛。

白素把巾盖到了小也上。

小也受到成熟男人的气息围绕着自己，简直就像他一直心渴望的那样。

手指着巾钻耳的时候，小也全一颤，差呻声。

小也抬起，睁大了睛。

睛看他。

他，白医生就会把笔重新放回他的手中。

今天白医生接小也放学回家，刚到家就起大雨，雨到现在还没有停。

他十七年里，大概积累的所有关于快乐，关于幸福的理解都在这个暑假里得到了。

白素往浴室走去。

白素蹲在沙发边，握住小也的脚心，帮他把鞋穿上。

然后小也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放在了沙发上。

白素唇一弯：“洗完澡要把发，不然冒怎么办？”

“鞋放在哪里？”

小也脸盖在巾里，轻轻摇。

小也趴在白素的上，睡衣有些大了，埋之后，从空空的衣领_看去，后脖颈往到后腰的肤，甚至都能看得见。

对于小也来说，没有一个暑假比这个暑假更让他兴。

“小也，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白素好像很无奈。

“怎么了，我手太重了么？”传来白素低低的声音。

白素把他抱上沙发，好闻的气息从小也鼻尖一过，白素直起来，说：“不准动，脚别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