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刘清质问支左司，想找一个脑清醒的人。

支理依旧没回答，柯布只好用手戳戳支理的：“你该不会是个仿真的蜡像人吧。”

“我倒不会像蓝银一样溺支理，不过，有我是和她一样，我只有支理一个儿。妈，你固执己见不愿意接受这件事，你不只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还会失去很多东西。”

“那就试试吧。”支理已经渐渐懒得回应了，他之前的话像往常一样都是事实，等他一个字也不想再说时，他就真的不会说了。

直到最后，刘清还是没有说话。

柯布又等了支理三天才把他等回来，他没有跑过去抱住他，也没有大叫着他的名字，就是很平淡很平淡地说：“这么多天没上课，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考多少分。”支理就看着柯布，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刘清面前好像只有一条路供她选择了，来这里之前，她低估了支理，低估了他的。支理所说的一切，她不是没听到，那晚柯布被送医院时，病房外支理的表她也看到了，她到现在依然如此深刻，那一刻她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如果柯布真的死了，大概她这已经没有太多富裕时间的一生将会失去支理了。她为了确信这一事实，为了否认这一事实，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衅支理。结果，她反而成了支家的敌人。久久地，久久地，刘清都无法说话，当她执着地一件事时，她会听不去任何人的话，现在她脑里开始慢慢涌那些话，柯布的，蓝银的，支左司的，朵拉的这是不是在代表着，自己已经没那么执着当初的决定了。

“她又说了什么吗？”

蓝银重新拿一烟燃：“支家？支家的事你有什么权利嘴，你姓支吗？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你们刘家吧。”支左司扫了支理和蓝银一，最后再看向刘清：“妈，你再不打算停手，我就要手了。”

“你们可是父母，脑都坏掉了？他现在在的事是件小事？”

“喂！回应我的玩笑！别再只是盯着我了，怪吓人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再低检查了全，确定没有可笑和可疑的地方后，再次问：“有什么你就快说，是不是反悔了，她又打算怎么样，事先说好，不她打算怎么样，我们都不要吵架了，那样我的脑本谁也应付不了。”

，只想要一个男的，再谈去也没有意义，但你别以为就这么简简单单能算了，你不打算认我，但你还是支家的孙，我不会让支家的一切断在你手上的。”

蓝银一步步靠近刘清：“别人父母是怎么样的，我不着，我只有支理一个儿，你妄想来的那个孙我没见过，我现在只支理，他喜男的也好，怪也好，都是他的事，母亲的天就是保护孩，你要我伤害他，夺走他重要的东西，然后用世俗理由来搪他，然后让他一辈怨恨我？世俗他妈跟老娘是什么关系，老娘需要看它的脸生活，老娘需要为它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