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打了个嗝，这才不不愿说：“没有……我也是五六才到的。租车真贵，加上过路费差不多花了我一千多块。不然我早去住酒店了……啊，我上好臭啊，恶。”

她对此心安理得，并没有负罪，反正如果是换了黎恩需要她的时候，她也义不容辞就对了。

那时的黎恩依旧是个有严肃的小孩，却一脸气，和现在大相径庭。无论过多久，许书书都还是把他带“很小”的看法里，每次一被他调，才能想起来他长大了的

“谁欺负你了？”他问。

不是没有蛛丝迹的。

昨天发生的一切好像一个梦，只要她睡醒，苏蓝就还是那个苏蓝，林东杨也还是那个林东杨。

两人对视而坐，恍然间回到了他们在一起度过的那个暑假。

不一会儿浴室就响起了哗哗的声，许书书在浴柜里找到净的巾，把臭烘烘的发也洗了一遍。看着镜中素面朝天的自己，她忽然觉得有陌生。

回来的路上许书书想了很多，关于过去的种种，关于他们之间的互动。

对哦，那个小鬼现在是个大人了……

“小恩你有没有衣服借我？”许书书问这话的时候都已经走卧室了。

早已比许书书半个的男孩冷着脸严肃开，气势已经压了她一截。

他年纪小，却很会照顾人，想来是家庭教育的功劳，和他那个冷冰冰的不近人的哥哥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其实觉得自己潜意识里大概知林东杨以前的，偏偏忽视掉了，这样的自己算不算是网络上说的那种碧池？

“在隆锐家。”他平淡，“我没带手机，你等了很久？”

谢离那里，他人在外地可能是在泡男人本没空理我。”

黎恩并没有追问。

许书书觉得他从小到大都很识趣，有黎恩在，自己好像怎么样作都可以。

“我上就十八岁了。”黎恩问，“你是觉得我哪里还很小？”

黎恩坐在她对面，看她吃完，这才敲敲桌开始反问。

黎恩一个人在家比较无聊，隆锐就接他过去和班里一群同学熬夜看球赛――顾灵不知怎么地好像是和隆锐吵了架，他们原本计划去玩的行程也搁置了。

她一边发一边要去。

黎恩垂着睫若有所思：“你自己拿。”

颇有一种要保护还要讨回公的架势。

啊，好烦。

许书书换完鞋去冰箱拿喝，仰着把一瓶苏打掉一大半。

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想到黎恩提醒过的话――“男女有别”，她低看看自己，不知为什么脸上染了一意。

他们三个的关系怎么样也不会变。

她抱怨着，顷刻间直腰杆，“你呢，你昨晚去哪了？”

她脱掉黎恩的睡衣，重新把刚换准备洗的衣穿好，确认自己整整齐齐这才门去。这黎恩总没有话要讲了吧。

许书书发后开始吃泡面，是她喜的辣味，辣得嘴唇红彤彤的，尾都带了湿意。

黎恩已拄着拐杖泡了一份泡面，还好了。

许书书迟疑片刻，咬着：“我们的事很复杂……不是什么值得一听的事，而且你现在还小，不太适合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