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吧。穆风踢开脚的衣服对杨益说，他这个人一直懒散得很，从不收拾房间，都是等钟工收拾。他目前是自由职业，也可以算是职业画家，不过没有什么名气罢了，穆风并不是很在意，他没有生活压力，只要任地自己想的事就可以了，家里早就失去了对他的信心，从不涉他的行为。至于墙上的画，那是他的杰作，倾注了他所有的，一直都在那里，并没有向杨益示威的意思。

哦。杨益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地上一片狼藉，什么都有，画册、衣服、画笔、颜料、废纸还有吃完没有洗的餐。杨益把沙发上的衣服扔到一边腾能坐的地方坐，这个穆风，真是够邋遢的。

都怪我！杨益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李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穆风说的对，都是因为他！为什么承受这一切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单薄的李峋？他宁愿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哦，不！杨益这一刻才反应过来，之前懵懵懂懂的那种不清晰的觉，这时才明白真的是如此。李峋的病已经发展到他们完全陌生的领域，已经不仅仅是神紧绷了。杨益抱住自己的，一惶恐涌上来，怎么办？真的如穆风所说那样该怎么办？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穆风惊愕地看着杨益，这种况不是很明显吗？怎么可能看不来？

成这个样！说完有松开手再次后退两步靠在墙上仰哭泣，也怪我！如果我不是那么只顾自己，让他自生自灭，多开导开导他就好了。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了。

第八十五章

真的！杨益认真地，他是真的不明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穆风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发，痛苦地无以复加，怎么办？如果峋不回来了怎么办？

什么叫不回来？杨益疑惑地问，这没没脑的话让他很抓瞎，李峋不是已经醒了吗？何来的不回来？

峋的病完全变了。穆风也给自己收拾一个坐的地方坐在杨益对面开门见山地说，我想，他可能得了那种病，我听简之说过，专业名词长的，我也不记得了，不过大都简称叫人格分裂。

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断，到底如何还是需要把峋带到简之那里去看一看。穆风接着说，不过，看峋现在这个样，我想应该不会比这个差多少。

你真的是蠢到极了。穆风被杨益气笑了，心里的阴郁反而少了很多。好了，来说吧，不必在玄关说这些。

杨益脱自己的鞋，穿上穆风递来的拖鞋跟着他了客厅。这是杨益第一次来到穆风家里，忍不住四打量，不禁倒气，墙上到都是李峋的画像，素描、速写、油画还有照片。这个男人真的毫不掩饰自己的，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吗？他再又怎样？峋的还是自己。杨益得意地想，之后又突然伤起来，这个男人这样着李峋，又是那样地了解他，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优势吗？又想到李峋目前的状况，忍不住叹了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穆风整个都躺坐在沙发上，深深了气，也不能全怪你。什么事

是啊，怪我！杨益也止不住地悲从心起，怪他这个迟钝的个，还有肤浅的心。他有什么好能够让李峋这样毫无保留地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