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那些话……我只能突然的消失，我没办法面对你。”

“以後不会了，湮。我发誓，

“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我父亲和王大人要我一任的王秘书长，我心底有犹豫，因为我想知，你希不希望我，我想和你商量。──五年过去了，虽然什麽都不说，可我真的好了一辈和你在一起的准备，就算是偷偷摸摸的也好。但是那时候，王大人却建议说，我可以开始理一些事务，慢慢地跟著父亲学习一些东西，说不定会有助於决定。我觉得王大人说的没错，就答应了。可是……我没想到，翻看资料的时候，我发现你即将接任祭司长一职。你肯定比我清楚，作为祭司长大人，就必须断绝望，否则会被视为对上天的亵渎。原本为次的你是不可能担当的，但你的大哥略显愚钝，无法通过测试，因此你就被选中了。”

明明知不是安格雷的错，他不说大概是因为他也是著的，他不可能说真正绝的话。虽然能够理解，可是心底还是很难过。

见安格雷要开，湮却捂住他的嘴，自己继续说，“我早就好准备了，好你终於要离开，去结婚生的准备了。这麽多年来，我一直在练习，练习如何才能微笑著失去你。可是……是啊，我不到。但我可以迫自己。所以没关系……真的让我崩溃的，是你竟然不告诉我！哪怕你冷笑著对我说‘醒醒吧，我怎麽可能你，我不过是喜你的肉罢了，现在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哪怕是这样也好，我也知，这五年来的滴滴，不是没有在你心里留过痕迹。可是，你什麽都不说……那，那这五年算什麽？这五年来雌伏於你、心甘愿的我，又算什麽？”

“你……真是傻得让我不知该怎麽办了。你为什麽，老是在背後些对我很好却从不让我知的事。”

“谢谢你……至於为什麽要订婚，自然是因为我要结束和你的关系。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可为什麽要结束……”说到这里，湮突然好像明白了，他用征询的光望著安格雷。

温柔地抚摸著安格雷的脸颊，湮觉得在理自己的事上，安格雷永远像个孩，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惹得父母不开心而小心翼翼到甚至於胆小的地步，却又让他无法真的生气，“对不起啊，安格雷，我明知你是这种谨慎的个，我就应该先开的。而不是老是想要和你在里争个低，怕一不小心就付的多了，就被辜负了，就深深陷无法自了。呵，其实我早就无路可退了，却不知在固执地守著什麽。”

“不，我没你想的那麽好。”安格雷叹了气，“那时候我不确定你的心意。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带你走，那时候是来得及的。可是我不行，你懂吗？我是怯懦，可我真正害怕的，是你不愿意跟我走。”

“可你为什麽突然要订婚呢？”这是湮最不明白的一，“因为说要坦白，所以我把当时我的想法告诉你。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因为真的著，所以反而说不绝的话了，所以选择不说，可以理解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