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秘书长把声音又放轻了好几分：那个霍大帅就是这院里吴小原来的老不是在前一阵病逝了吗？霍大帅一没，现在这北京城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白大帅了。白大帅那个人，实不相瞒，有儿神神的，时常的喜扶个乩请个仙，还往家里招和尚养老。前几天，他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大和尚，说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可以搬动八方神仙。我凑闹，看那大和尚施展了一次法术，可看完之后也说不清是怎么的了，这几天总觉得后脊梁骨发凉。老实讲啊，我是在欧洲留过学的，从来不会迷信。可那大和尚的本领的确是异乎常人，他自己供奉了一只四脚蛇神，那蛇神这么长，这么，四个大爪，一条长尾巴。显灵的时候通放青光，在光天化日之就能化为人形，还会说话。你说这东西它奇不奇怪？

苏秘书长听了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那大和尚，壮，一腱肉，脑袋锃亮。

皓月听了这话，忍不住冷笑了：这是很浅的妖术，不值一提。那四脚蛇并非神，而是妖。苏先生，请问那大和尚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时忽然开了：他上的确是有妖气，并且那妖气偏于阴邪，可见妖本绝非善类。这样的恶，我不能容它在人间作祟。

皓月一摇：不，我要夜探大帅府，看看那个姓白的将军到底在府中供养了个什么东西。若那东西的的确确是个祸害，我就要替天行，灭了它！

苏秘书长沉了一，随即答：眉大鹰钩鼻，一脸凶相。

皓月让苏秘书长回家静养几日，多晒晒太阳，无事不要往阴暗幽静去。及至苏秘书长唯唯诺诺的离去了，皓月对着吴秀斋开了：今晚我要去一趟。

第十九章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随即抬望向皓月，压低声音问：白大帅，你知不知？

吴秀斋很紧张：你又要甩了我吗？

皓月眨巴眨巴睛，不知怎的，后脊梁忽然竖起了一片寒。近两年来他只认识一位眉大鹰钩鼻的劲敌，不过那位劲敌中了他的毒计，应该早在粪坑中淹死了，绝无可能再来为祸人间。狐疑的抬又看了苏秘书长一，他没言语，只细致的了鼻，取了对方上残存的妖气味。妖气和妖气也不一样，其中的细微差别，皓月自认为可以辨别一二。但是这一回，他也说不准苏秘书长上的气味和九嶷有没有关系。

吴秀斋为男，没办法像他一样凭着姿与手段吃饭，况且和他相比，他不但姿略逊了几筹，手段更是丝毫没有。所以用一双睛盯紧了

吴家弟听了这一番话，统一的上有些发。而在这话说过了十个小时之后，吴宅院门一响，苏秘书长当真是又回了来。

和清晨相比，苏秘书长这一回的气就不那么好看了。在皓月面前坐了来，他开门见山的说：小先生，你早上对我说的那一番话，我当时虽然是不甚听，还拿话呛了你几句。但是回家之后我细一思量，发现我前几天的确是有过一次不凡的遭遇。我上若是真有妖气，想必也和那场法事脱不开系。

皓月觉苏秘书长说的都是废话，故而一步的追问：相貌如何？

皓月一摇：我是初来乍到，你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