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拍了拍他的手，“怪谁？”

许其琛注视着自己的手，戒指的设计很简单，散发着漂亮的铂金光泽，正中间镶着一颗很小的蓝宝石，就像是那颗碎裂的卫星。他往上拱了拱，凑到夏知许的跟前，亲了亲他的侧脸，“你没给自己一个吗？”

许其琛的视线忽然注视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才想起正事，把手举到他的脸跟前，“哎，你这是什么时候给我套上的？”

“嗯，正好。”

他愣了愣，想到了民国世界的手杖。

“我好早就买好了。”夏知许抓住他的无名指，“等了这么久，就想早一在你手上。”

“嘛？”夏知许疑惑地问。

许其琛望着那个小宇宙，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假设句是我最不喜的句型。‘如果’两个字后面跟的成分永远都是假的，结果是什么样，本没有讨论的意义。”

许其琛的手伸过去，着夏知许的巴，“我严重怀疑你有自倾向。”

我的珍宝。

“不知，不清楚，反正不怪我。”装死的许其琛收回了自己的手，抱住了夏知许的腰，安心地呼着他上的气息，“15岁的夏知许诚不欺我，果然是一碰就碎的假太阳。”

“交接仪式。”许其琛正准备上，忽然发现圈似乎刻了字，他拿到前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写了一句法语。

可真够认真的。

夏知许也抱住他，摸了摸他的背，笑，“许小朋友一定是全幼儿园最酷的小朋友。”

早就买好了？

“什么时候？”

“你说……”躺在床上的夏知许呆呆地望着星空，“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错过，现在会是什么样？”

原来是这个戒指的演变。

他将戒指重新套回自己的无名指，“还特地刻法语啊。”

“厉害死你了。”夏知许捉住他的手，轻轻地着，“我也真够惨的，一个犯罪工没收了十年，现在才到手。”

Montrésor.

“因为夏习清告诉我你大学选修了法语啊。”他将许其琛的手拉到了自

许其琛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又小声地开，“我觉得现在的结果已经很完了。我们在还不成熟的时候相遇，在最适合的年纪在一起，时机正好。”

“你在车上睡觉的时候。”

“不要小瞧文科生的记忆力。”

夏知许了他无名指的指腹，“大二吧，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当时我就定了这个戒指，花光了所有钱。”他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傻，明明还不知能不能在一起。”

来的人。”

“以前我失眠的时候，就会放给自己看，看一次，好像心就会平静些。卫星破碎的那一瞬间太了，就算他再也无法以星球的形态存在，有这一刻也是值得的。”

“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夏知许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茬，笑着看他，“哟，还记着呢。”

许其琛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学着夏知许哥哥的语气，“喜上犯罪工，就要好被扎得破血的觉悟啊。”夏知许戳了戳他脑门，“看把你能的。”

夏知许摇摇，“在给你之前，我都是拿它当尾戒的。”

许其琛笑着往他的肩靠了靠，“荣幸之至。”

许其琛把戒指取来，拿自己的无名指勾了勾他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