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若目光一暗，手指扒着的木，问：“那人长的好看吗？”

“平时志怪文也看吧？”微清问他，又：“不是我贬低他，长生本人都是这样说的，生来一贱骨，苦心被人打磨了几千年才落得个光风霁月的模样，但他心里装着什么？世上无人知晓，心疼不？”

微清迟疑了片刻，将若又问：“长生有喜的人？”

看将若就要蔫了去，微清立即改，“瞎想什么呢？就长生那人，谁敢喜？”

他话音刚落，人也随之消失，将若颔首看向方，就见长生默然地弹了弹衣袖，一雪白不变，仰对他温柔一笑。

这么一折腾来，天已明亮，长生几乎是拖着将若把他回了房，然而他人睡了没一个时辰又醒来了。

“他既心系千古八荒，也自然能装你一个人。”微清乘人之危般地摸了摸他的，表蓦然变得狡黠，看着面。

“担心了？”长生颇为好笑地了他的脑袋，又：“现在知花婆婆他们的心了吧？”

就算所有人说他是什么‘怪’、‘怪胎’，长生始终是将若心尖上最净的人。

将若看他，于是微清秉承着‘要从娃娃抓起’的宗旨，刻意在心底将长生的过往编排了三四次，才将他的家底全抖了来，：“长生这个人，是由界低级死魂幻化的，你别看他现在沉默的很，当年他整个人在混沌之地摸爬打，可是八面玲珑地活了几百年，最后以仙，因着气太重，又听了三千佛法，但是他骨里浸着毒，本来就是一个冥顽不化的怪，所以又被扔凡尘十世，最终造就了今日这样一个不不类的怪。”

微清斩钉截铁地回：“有。”

将若摇，其实他和长生并不见得有多熟悉。

“唔……”微清抬手一指，：“你温柔的小白莲过来了。”

将若撇嘴，“怎么了？他人很好。”

将若蓦然仰看他，涩声问：“来得及？”

微清不发一词，将若同样沉默了许久，才莫名其妙了句：“长生是天所系，心有千古八荒。”

“……”长生想了想，长佑谷也没什么事，仙界三十二天也安稳，自己总算是安宁了一段时间，除了这莫名其妙现的魂灭鸦，也没啥了，便立刻应允。

“凶，让人避之不及。”

微清了手指，正襟危坐，“你觉得长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将若说不来心中是什么滋味，微清又趁打铁，“你心疼，心疼就可以带着他走。”

过火了，将若此时作为凡人，却并没有凡人的样，整日待在家里也很少门，偶尔去也不会和他人多交，安静地不像话。

将若反驳，“长生很温柔！”

微清一拍大，乐呵呵：“好看，和你一样好看！”

将若蹭了蹭脑袋，闷闷：“长生，你能不能留来？”

将若沉默，随后一手撑着树，翻轻跃，稳妥妥地落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长生。

长生带着将若回了家，一屋人瞬间呼了清气，都颇有，绵绵地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微清眸光一闪，突然觉得将若有没有记忆或许并不重要，他挑眉，神秘：“你想了解长生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