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皓：“……”

温海杰面难看地盯着突然现的这个白衣少年。这人凭空而立，黑发无风自动，嘴角擎笑，目光灼地盯着温海杰——或者说是被温海杰挡在后的肖楠玥。

韩阳皓梗了一，有心虚地偷觑季文渊，却见他面不改地问：“是那个Z-607低智生灵魂改造实验？”

季文渊说：“你写的每一篇实验计划书、研究报告、论文和我都读过三遍以上，当然会知。”

被他护在后的肖楠玥此时只觉手脚冰凉，深深的无力让她到了绝望，不由自主的紧了藏在袖中

韩阳皓沉默半晌，笑了：“那不是狗血，那是极端的人啊。”

剑光似蛟龙升腾，猛然绞向白衣世。少年却丝毫不慌，一只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探，似缓实快，瞬息间便到了剑锋，手腕一转便向剑脊拍去。

韩阳皓当时就震惊了：“你为什么会知！”

韩阳皓一次知季文渊居然会这么。他这七千年来写的东西绝对超过百亿个字，看那个实验序号就知——Z组第607号实验，光是Z分类里面，之前就有606项目了，更别提还有其他ABCDE……

他缓缓：“没有合理剧、角为了剧丢掉智商、人行为极端而不正常……人们就称之为狗血。没有人看来我想表现的东西——这很正常，是我故意打乱了连贯、用不着调的词句隐藏了真实。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只是给我自己留作纪念的，他们不需要懂。”

温海杰一语不发，猛一咬牙又是一剑劈。

韩阳皓面黑沉地望向那个白衣少年，咬牙压抑着怒火：“该死，他一个试验品……”

“迫症、自恋狂、伪善者、异装癖、狂躁症、控制型人格、圣母……这些普遍存在于智慧生上的微小特质，如果被推演到极端况，不是很有趣吗？”韩阳皓的黑瞳里随着述说了一丝狂，“当我完成一项实验，在心里预演它们的行为轨迹时，它们之间的碰撞真是太有趣，让我想要记录来……至于中间那些所谓‘正常人’，所谓‘合理剧’，我本不需要那些东西。”

而在他们两方都未曾关注的角落里，季文渊松开被他护在怀里的韩阳皓，甩袖抖掉沾在上的木屑。

韩阳皓：“……你到底为什么会去读这种东西啊？”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那边的两方已经打起来了。

只听一声玉石撞击之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温海杰倒退半步，虎裂开一血。温海杰冷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这少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凭借肉挡住自己蕴灵力的一剑。

温海杰瞳孔收缩，行运转灵力引剑锋转向，成功在剑及少年手掌时将剑刃对上了他。

季文渊：“因为是你写的。其实看多了也有趣的。”

“试验品？”

只听季文渊又：“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总喜写那些狗血。”

时却猝不及防的猛然爆炸！

“叮——”

剧烈的轰鸣声中，一轻笑声奇异地穿透了杂音传来：“我找到你啦~”

少年温柔地微笑着：“你还是让开吧，把你后的这个人交给我，不然你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