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对原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只是叫原不要像个面团一样任人这麽好欺负，不过说这些似乎也没有意义了。

“但是现场秀的时候，他的反应看上去很正常。”

“我承认那场秀成很功，原之後三天的名都排的满满的，但是不到一个星期，他就一个名都没有了。阿飞，你是职业调教师，而原要面对的只是对SM有兴趣的客人，那些客人没有你这麽好的技术。”

“我知，所以那个客人已经被除名了。”回答完云飞的不满，洪老板看著他的神也跟著变得锐利，“但是阿飞，你为什麽要这样怂恿他呢？”

事变成这样，云飞也郁闷的扒著发，“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原是块好材料，但是他需要一个好的调教师。但是结果呢？我看见他一个人在绝拉客，整个人死气沈沈，看不到一光彩。原的魅力不是顺从，而是他的傲和野。”

“不是，被客人打伤的。他一直很听话，我们没想到他会突然反抗惹怒了客人。”

“对，我们也确实接受了你的意见，但是之後了一问题。我们发现原不会兴奋，或者说很难兴奋，他是个冷。”在云飞惊讶的目光，洪老板淡淡的接著到，“客人会乐意接受一个傲的隶，是因为这样的隶可以满足他们烈的征服，但是一个傲、嚣张、不会兴奋的隶，只能挑起客人的愤怒和不满。就是为了避免客人在愤怒过份的举动，我们才命令原必须完全的顺从。”

“不，飞少爷！那天他只是起了，但是最後没有。我们都以为是最後那个他的人有问题，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原自己的问题。”

“原说，是你让他反抗的？”

“但是这样的隶只会让人倒胃。”

云飞来，嘴角微微笑著，底却没有笑意。那是红馆的老板，圈里的人都叫他洪老板。

“就算他反抗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吧？他是人，又不是没有的机！”

“你们打的？”云飞问洪老板。

“不，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接受委托，帮我们调教原。”洪老板看了还在昏睡中的原，无奈的笑了笑，“对我们来说，原已经变成了块鸡肋，他有很好的外在条件，却无法满足我们的客人。如果他一直是这个样，我们只能考虑把他再转卖去。但是那不对我们还是对原来说，

“没错！”洪老板也同意，“所以原的客人越来越少，几乎成了装饰品。”

确实，云飞也知老板说的没错，而且原的价值，最终也是由客人决定的。在这一上没什麽可讨论的，云飞有烦躁的问到，“所以呢？你今天叫我来就是让我看看他被打成什麽样？还是要我赔罪歉？”

云飞走近床边看了看原的况，大多都是鞭伤，密密麻麻几乎找不到块巴掌大完好的肤。原本端正的脸，现在两边脸颊也明显得了起来，一看就是被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打来的。

“凭什麽就断定是原的问题？我调教他的时候觉得他一切都很正常，而且他傲、，充满了野的魅力，给我的印像也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