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擎阴恻恻的说：“寡人忽然记起了。”

楚宴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问他，趁此机会，楚宴才问：“燕王是香之人？怎么我每次来这儿燕王都会燃香？”

楚宴心中忽而有些疼痛，没有再问去。

楚宴狠狠咳嗽了一声，之前燕擎还一副让他到里面都是玷污的表，现在却主动相邀。

屋里比起之前，光线已经变得好多了。

老以为你想通了，结果是忘了！

燕擎的一，依旧冷漠：“寡人是那种人么？”

怎么觉有鬼？

“我中。”

燕擎收回了自己的手：“既然是商议正事，如此贼心虚的模样算什么？”

“……走吧，既然要商议狩的事，这里便不是说话的地方。”

燕擎为自己倒了一杯，低垂着眸看着碧玉杯中的清亮酒：“当年安儿中了剧毒，那毒会日日蚕他的，让人觉痛不生。有一个神医为安儿专程置了方，便掺杂在香中。等他死后，寡人也生了这样的习惯，日日燃香。”

“是！你上次差打死我！”

楚宴心里嘟囔着，跟在燕擎后，很快就到达了那边。

“燕、燕王？”楚宴吞了。

燕擎的记忆这才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他醉酒回到了床上，莫名其妙边就有个人，一时之间没能控制得住力，就……

“那我再亲你一？”

“怕你揪着打我！”

窗外阳光正温，五月草木葳蕤，微风携着花香而来，光是摆放新鲜的花朵便可让周围香气满溢。

上次是燕擎受伤，让楚宴给跑了，这会儿楚宴这弱鸡可跑不过燕擎。

“我不发抖了，因为我学会了跑。”楚宴一本正经的解释。

燕擎的记忆又被楚宴给唤醒，他低垂看自己的剑，指腹在上面摩挲。

燕擎：“……”

步朝这边走了过来：“齐王在这段时间都没来见寡人，今日怎舍得过来？”

而燕擎的，却一直都有燃香。

楚宴打着商量，渴望的盯着燕擎看。

楚宴：“……”

燕擎青筋凸起，便要发怒：“齐王，寡人怎么觉得你在寡人面前……越发没有规矩了？往日看见寡人就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去了何？”

掉前恐惧症！你不懂！

而燕擎很快就为楚宴倒了一杯：“这

楚宴讪笑了两：“我怕……”

楚宴松了一气：“我一直为之前在钟楼的事有些怕的，既然燕王说没事……”

楚宴轻咳了一声，还是朝正常方向解释：“我自小就不擅骑，父王狩从来都不带我，一想到要去那里了，我反倒有些紧张。”

他很快便抓住了楚宴：“上次你戏耍寡人，就以为寡人会轻易放过你？”

“上次是你现在寡人床上，现在的你了什么事需要寡人动手吗？”

“嗯？”

似乎很有理。

“去哪儿？”

“我过来这里，是专程同燕王商议狩的事，毕竟离狩的日就还剩三天了。”

本来想跟他和好的，谁知燕擎这种反应。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楚宴就跑。

两人席地而坐在殿中，很快陈周就从那边拿上来几壶温了的酒过来。

闻着那酒香，里面的燃的香味就更馥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