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枭笑着了，心想路浔这小还不错啊，血气方刚的。

肖枭给李恪发了条消息，让他发一张白深的照片过来。

“别对不起了，”肖枭说，“你对不起的是他。不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再纠结，你可

肖枭暗暗叹了气，还真的是一往深。

“你现在还守着他，到底是因为喜，还是疚？”肖枭依旧不转地盯着他，像要把人看穿似的。

“他是路浔的心理医生，”肖枭说，“很不错的一个小伙。知吗，你助纣为的那个谋杀案，就是冲着他去的。”

简东没说话，过了好久才挤一句:“对不起。”

简东猛然想起了什么。

“我背叛了他，你知你们这一行的，要从你们边赚取一不义之财会有巨大的利益，尤其这个利益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简东轻轻叹了气，“有个团伙用一些威利诱的手段，让我从路浔偷一秘密报，我就照了。”

“可能都有吧，”简东说，可能是于酒壮怂人胆的心理作用，突然特别敞快，“我不在他边，现在已经让他讨厌得看见我就让我了。”

“……白深？”简东摇，“我不知这个人。”

他记还没有好到有过一面之缘就能过目不忘的程度，只是照片里白深也穿着件白T恤，和他见到的那次一模一样。简东能立即肯定就是他。

肖枭松开了拳，垂，呆滞地盯着桌面的木纹路看。

“一个长得很净的男人，跟路浔差不多，有气质的。”肖枭说。

他立即拿给简东看，简东拿过手机了:“是他。”

肖枭没说话。

他可以理解这样的法，利益就在前先不说，要是不照，估计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边很快回复，发了一张白深在阳台浇花的照片，是从侧面拍过去的，应该是偷拍，但是无论从阳光还是背景还是本人而言，都是一张无可挑剔的很有诗意的照片。

但是他确实还是有儿生气，甚至想上去揍他一拳。

“是，”简东说，“不然你以为后来的谋杀案是怎么发生的？”

“我知，”简东有些说不去，“可我……所以我很谢你们，成功阻止了那次谋杀案，不然，要是有人因为我丢了命，我会疚一辈。”

想看见他每次执行任务之后安全回来。”简东说。

“你经常在悄悄关注他，那你见到白深没有。”肖枭说。

沉默。

“我想想，”肖枭直直地盯着他，“因为心虚吗？”

肖枭没白深那么有耐心，简东不说话，他就会攻，他可不想谈什么心，只想要他需要的东西。

“是那个外国犯罪团伙吧？”肖枭问。

“我不确定。”那次，在超市看到的那个是他吗？简东当面还骂他是小白脸来着。

“你他妈当时想过后果吗？”肖枭握紧了拳。

简东有受不了这样的谈话，他不太敢什么都说，心一横把面前的两杯酒一气喝了去。

“事已经过去了，你要是想知，我可以向你坦白，但是不要告诉路浔，他讨厌我没关系，但我希望他不要对我太失望。”简东终于抬起也看向肖枭。

简东顿时攥紧了手里的柠檬，杯外面的雾沾湿了整个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