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在指前世纠葛，还是今生歉疚。或许二者都有吧，却都是于被动的补偿心理，而非割舍不的。

        可对方却略显迷茫，似乎本没理解他想要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闪躲着移开了目光。

        公冶忌无上说着不过如此，就算伪造这层膜，里还是得要命。不过好歹比上回的松垮模样好了不少，不至于令人本提不起兴趣。

        沧九旻知寂无的修为一直没恢复，要从那么多赤霄弟手毫发无伤地回来，一定用了什么特殊功法行动真气。但其反噬也必然很严重，消失的这一个月，怕是找地方养伤去了。刚才刻意避开他尝试探脉的手，估计也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伤。

        这话听着倒是顺耳，公冶寂无似乎有受到安抚，沉默良久后略带别扭地跟他确认：“也就是说你想让我上你与萧凛无关，只是单纯于对我的？”

        在被一次次打压之后，他早已不敢奢求什么。所以刻意避而不谈，以免再动对方哪的神经。

        歉疚，应该也算吧……

        “即使我变成与他完全相反的暴，甚至会像上次一样狠心折磨你？”公冶寂无幽幽反问。

前因为何，来到仙门后与我相的一直是你。在逍遥宗的这段岁月，难还不够我们积累有别于前尘往事的分吗？”

        先言轮回转世，后谈因果报应。这个人找尽所有理由，就是不愿说一句喜他，喜公冶寂无此人本。

        若寂无当真如此介怀床伴的脏洁，那么他也愿意忍着蚀骨之痛拂去己污秽，让他得以放心享用这。

        ？

        却因能彻底占有对方而兴奋得发抖，髓知味地品尝过新生的每一个角落，誓要将所有肉褶都仔细开才算完。

        “……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

        “若你仍心存怀疑，可以继续蒙住我的睛或者用后背位，我绝不再排斥。只是，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一想到沧九旻对自己的包容，

        “到底欠了你一段因果……”

        自从得知自己与萧凛的关系之后，他的心上就始终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哪怕威利诱沧九旻给自己当了炉鼎，也依旧不见澄明。

        他凝视着之人咬唇忍耐的模样，近两个月的谋划在脑中飞速闪过。

        只要对方能给他补偿的机会，别留自己终生在不安中焦灼。

        他冷笑着掐住对方的颌，眉宇间竟真有想要置其于死地的怨恨。又在对方难以呼的挣扎中克制住了杀意，挥袖将人往床上甩去。

        “为什么能容忍到这种地步，我要个确切的理由。”

        龙蛇昂首走花径，扬起芳菲三寸红。这一次的依旧被夺得暴，动作间受不到半怜惜。

        公冶忌无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气极反笑。

        反正他已习惯了这份痛苦，不会再如开始那般难受到发疯。就当成是在被其他陌生修士上，也没什么不能熬过去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遭，他们才想起来往随品上施加追踪法术。本以为能守株待兔，谁料公冶寂无没来，却钓上了藏林他们。

        他还抢走了他们上所有照影珠，抹去其中有关沧九旻的片段后才离开。只是他当时并不知晓肉莲的作用，就没去它。

        小仙鹤垂羽睫，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公冶寂无盯着他审视了很久，才俯搂上其后脊，灼的呼瞬间近在咫尺。

        “不会说话就不必说了，你这张嘴还是给人的时候比较讨喜。”

        谁让公冶寂无从未将心思向沧九旻言明，又总对他摆不屑一顾的态势。以至于沧九旻始终认为对方只是不喜被他当成恶心妄念的载，才会拼命撇清与萧凛的关系，却没察觉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恨意所扎的腐烂土。

        “沧九旻，你从来都知该如何惹我生气。”

        谁稀罕他的补偿！他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个人却怎么都不肯给。

        玉青云纱在枕被上铺陈开来，像极了曦光悠悠漾的碧池波，只是很快便被压阴云所笼罩。沧九旻刚过一气，一刻又被攥着发从床上拽起。

        轻微的呜咽，再度隐没于声之。

        他欠人修为在前，违诺失约在后，实在没办法无愧于心。

        他也是昨天才从赤霄宗那里得知，藏林等人并不是第一批袭击他们的人。早在首月他们离开的路上，就被公冶寂无追上暴打了一顿。

        由于双方实力差距过大，赤霄弟压没在公冶寂无上留一伤，空白牙无法指证行凶者。便只能吃这次暗亏，回再想应对之法。

        沧九旻犹豫着嗯声，并没有往别的方向多想。

        只要他说来，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那些放不的纠结也好，筹谋旷月的计划也罢，就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