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显然不是请教问题的好时间，白铮疑惑，他脑里飞快地闪过什么，却没能及时捕捉到。

        “哑药？！”

        “消音可堵不了活人的嘴。”白铮在旁边冷冷。

        “就我们两个？”

        苏南煜“啧”了一声，又把白铮检查的那片区域走了一趟，最终在楼梯放轻脚步，翻手抖两粒白药片，其中一片了白铮嘴里。

        她知白铮是行家，不愿意让他问得太多，于是主动交代一些废话，再提起“顾泽”转移他的注意力。

        三，二，一。

“啧。”

        “足够了。”

        她绕到后墙，找准位置，将锚钩朝着没关的窗狠狠一甩，稳稳刺墙。

        随后，她从背包侧栏摸了一个看着很有年代的细竹筒，像古代的火折，白铮大概看了一，里面装满了某种凝固油脂，还有引线。

        苏南煜装好了手里的那把，当即将枪压在白铮太阳上，“劝你最好别说什么顾泽是警察卧底这种蠢话，万山的话不可信。”

        “他妈的死仔，老说疼歇歇――”

        得悄无声息的，把红楼里除了女孩的活人都变成死人才行。

        他抬去看苏南煜，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表淡然，也不嫌脏乱恶心，挨床掀开被褥，检查是否有人。

        地会有多少人，这就不好说了。

        “是，刚研究来的改良型JF093，就这么一批，顾泽怎么全给我送来了。”

        “你好像很信任他。”

        果不其然，白铮抿唇蹙眉，本来就难看的脸这更冷了。

        楼那群人，原本正麻木地分装着雪白的粉末，突然一个人猛地站起来，踢翻了椅，甚至连手里的东西都扔了，夸张地着型，挥舞双手，仿佛一稽的哑剧。

        休息室，苏南煜一边拆箱拿枪，装好消音扔给白铮，一边忍不住低声叹，“怎么说也是堂兄弟，长相差得也太多了。”

        白铮的注意力全放在枪上。

        红楼两层，占地面积不算大，地有一定空间，结构复杂。地理位置在市中心外两公里，没什么闹街区，多是居民楼。

        二楼没什么布置，横七竖八地摆着许多张上铺，床边摆满了酒瓶和烟灰缸，一霉臭味熏的白铮呕一声。

        “里面大概有多少人？”

        刚好七分钟。

        白铮跟在她后，顺着绳索爬二楼。

        “据我们这小半天的观察，一楼有大约五十人左右，晚上的时候有人运了几个箱去，现在还亮着灯，是在理那玩意儿，二楼是宿舍，我怀疑那帮小姑娘被关在地室。”刘荣说。

        这么细的烟，楼空间不小还通着风，不可能把人毒死吧？

        白铮瞥了苏南煜的双肩背包，里面鼓鼓的不知装了些什么。

        “这是瑾帆会的装备？”

        她火燃，烟雾袅袅升起，在不被发现的前提，她顺着楼梯往走，让那种白烟尽可能多的往一楼传。

        “还真有一个。”

        她自有办法。

        “……行。”

        有人叫喊，倒不怕周围居民会犯傻冲上来，怕的是惊动罗澹。

        厚难听的沙哑男声骂骂咧咧地响起，一刻，血肉被匕首刺穿的声音和气味在狭窄的空间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