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兮衡的呼xi仍然紊乱,额tou抵在伏苓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像是仍在努力挽留着最后一dian理智。
伏苓静静抱着他,手掌轻轻顺着他的脊背,一xia一xia,温柔得像哄一只濒临溺shui的幼兽。
帐篷外,风声低低,湿地的气息chaorun而温nuan。
帐篷nei,只有他们彼此的心tiao声,一dian一dian,叩击着对方的xiong腔。
伏苓低tou,吻了吻他被汗shui濡湿的鬓角,声音ruan得像是要rongjin夜se里:
“还行吗?”
徐兮衡没有回答,只是轻轻dian了diantou,耳gen依然烧得通红,shenzi却xia意识往她怀里靠了靠,像是本能地索求更多。
伏苓的yan神柔得像要滴chushui来。她慢慢抬手,指尖穿过他微微汗湿的发丝,顺着他的后颈一路向xia,轻轻描绘着他的脊zhu线条。
他微微颤了一xia,houtougun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最终只是闷声低哼了一xia,把脸更深地埋jin她肩窝。
伏苓低笑,吻着他颤抖的耳垂,另一只手缓缓探向他的后腰,掌心贴着他微tang的肌肤,一路向xia,直到摸到他还未完全平息的bu位。
徐兮衡本就mingan,此刻经过一轮xiechu的余韵,整个人像是被撩拨到极致。
他颤了一xia,闷声低哑地chuan息着,shenti因为她的chu2碰而逐渐重新绷紧。
伏苓循着他的反应,温柔而jian定地引导着他。帐篷里弥漫着chao湿而温re的空气,伏苓吻着徐兮衡的发ding,指尖细细地抚过他后腰柔ruan的pi肤,gan受着他因为qingyu而绷紧又颤抖的shenti。
她耐心地引导他放松,指腹在他尾椎chu1轻轻打着圈,直到他微微松弛xia来,才缓慢而jian定地向xia探去。
指尖沿着他的尾骨一路xiahua,温柔却毫不迟疑地,huaru了那chu1柔ruan湿re的沟壑里,捕捉到了躲在neibu的小dong。
一瞬间,徐兮衡猛地绷紧了。
他发chu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哑chuan息,shenti像被电liu击中过一样颤了颤,整个人本能地想往前缩。
伏苓轻轻an住他的腰,低声哄着:“别怕,放松。”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夜晚的shui波,带着不可抗拒的安抚力。
指腹缓慢而细致地探ru,微微旋转着、磨蹭着,在温re的直changbinei一diandian向更深chu1推jin。
那里的chu2ganruan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收紧,像是在本能地抗拒,又像是小心翼翼地接纳着她。
徐兮衡咬着牙,hou咙里溢chu细碎的声音,带着无措又羞涩的颤抖:
“苓苓……慢dian,慢dian……”
伏苓顺着他的请求,动作放得更轻柔了些。
她缓慢地用指腹an压着neibu最mingan的位置,一圈一圈地,细细描摹着那块柔ruan得令人颤栗的dian。
徐兮衡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汗shui顺着他光luo的脊背huaxia,凝聚在腰窝里,他chuan息越来越急促,xiong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xi都像带着一dian破碎的呻yin。
伏苓轻轻吻着他的耳侧,gan受到他在自己怀里一diandian溶化。
她指尖细细打着旋,在那chu1湿run紧致的地方来回an摩,时而轻an,时而稍稍加重力度,每一xia都jing1准地踩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
“苓苓……啊……我、我真的……”
徐兮衡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连带着尾音都在微微颤。
他努力想绷着,可shenti却本能地迎合着她的节奏,直changbi一阵阵chou动,紧紧缠着她的指尖。
伏苓忍不住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声音温柔又带着一dian几不可闻的chong溺。
她没有急于推jin,只是耐心地,一遍一遍,在他tinei细致地描摹着。
每一次缓慢的rouan,都会引发他shenti细微的颤动,带chu一声又一声被咬碎的、羞耻到极致的chuan息。
“放松,阿衡。”她在他耳边哄他,声音温柔到快要rong化,“听话一dian……让我帮你好不好?”
徐兮衡的指尖死死扣住床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咬着xia唇,连yan角都被bi1chu了微微的湿意,只能沙哑着嗓音,几乎像低泣般地应了声:
“好……好……”
伏苓终于稍稍加深了指尖的力度,轻轻压在那一dian柔ruan又mingan的位置上,缓缓地rouan。
直changneibu湿reguntang,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微微收紧,又松开,像一朵快要被rou碎的小花,在她的掌控xiachuan息战栗。
徐兮衡终于承受不住,他猛地发chu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叫,整个人绷紧到极致,然后在她温柔而jian定的抚nongxia,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