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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苓苓……苓苓，停一……”他声线都哑了，“我快、快……”

        她亲了亲他嘴角，声音低得像梦：“那就给我。”

        一秒，他猛地绷紧，全搐着在她掌心了来。

        他的声音颤得厉害，像是带着哭腔，角都泛了红。

        伏苓搂着他，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轻声哄他：“好了，亲亲的奖励领完了……我可还没亲够。”

        他脸红得不敢看她，只把埋在她颈窝里，得像是刚跑完一场梦一样，全发。

        她笑，低吻了吻他凌乱的发。

        “你次想我，就说。我随时都来，亲到你哭为止。”

        伏苓躺在他床上，发有些乱，手肘撑着脸，笑着看他低整理自己衣角时手忙脚乱的样。

        “你还紧张什么啊，”她咬着糖，“你都被我亲那么多次了。”

        徐兮衡不吭声，背影却红到了脖。

        伏苓看着他，忽然心发，底也缓慢地亮了起来。

        不是炽烈的那种光，而是那种从少年世界深，悄悄燃起来的，稳妥而踏实的火光。

        她知，她真的、真的已经走了他世界的最深。

        伏苓搂着得全来的徐兮衡，没让他逃。她的手还停在他间，掌心的，粘着他方才的，却一不嫌弃，反而像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低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声音像轻风穿过薄荷园，甜丝丝地缠着他的耳膜：“你还在抖呢。”

        徐兮衡脸埋在她怀里，耳朵红得快滴血。他声音闷闷的：“你……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她一边笑着亲他，一边将他压倒在床垫上，“你不也享受的嘛，小坏。”

        他没反驳，嗓音发哑，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揪着衣料。

        伏苓忽然撑起上，单手稳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探向他后。

        “伏、伏苓？”他立刻僵住，嗓音提了一寸，“你要嘛……”

        她没回答，手指已经顺着缓缓。

        伏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缓缓，从他尾椎那一节节骨掠过，落到更私密的位置。

        她指腹轻轻在他，没用力，只是稳稳地贴着，在那柔而紧闭的地方慢慢着，圈圈转着，动作细致得像在描一朵花。

        “苓苓……”他猛地收紧了腰，整个人像猫炸了似的轻颤一，声音从咙深发来，又涩又低，“别、别碰那里……没清理……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