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扒来看看你是不是又了。”

        她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指腹慢慢着他那的，动作太轻、太缓，反而像在蓄力――他绷着，咬着唇不敢声，可他的腰已经不由自主地一往压，像是要把自己更贴紧她的手指。

        “你想不想我去？”她贴着他耳问。

        “不要……”他低声哑着，嗓音发颤，“我……不是不想……”

        “那你说，你有没有想我？”她亲着他的发旋，语气像是撒，又像撒谎前的诱哄。

        他没有回答，她手指轻轻勾了那小小的凹，“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会替你说。”

        她说这话时，整只手掌覆在他后，指尖轻轻压着他的门，那里已经因为她的挑逗而变得――不再是紧闭拒人的，而是隐约鼓胀得像要自己开。

        “你不是怕我嫌你脏吗？”她笑着低语，“可你这反应……比嘴巴诚实多了。”

        伏苓的指腹贴在他那紧闭的，一地着。

        那儿已经因她的挑逗变得微而柔，每一小小的摩都像是电，沿着他的脊炸开，腰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现在这反应……”她声音甜得像糖，“再往里一，你就……”

        “不要！”他忽然了气，猛地往前缩了缩，咬着牙低声说：“苓苓……真的不行……”

        她怔了一，没急着继续动作，只是贴近他些，低声哄着：“是怕疼？我可以很慢，很轻很轻的……”

        “不是……”他埋着脸，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见，却带着罕见的定：“我……没清理。”

        伏苓眨了眨，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声、极羞地补了一句：“我今天早上没……没上过厕所……也没灌过……你别、别摸那了……真的不净……”

        他说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耳红得像要炸开。

        他从来没用这么低的姿态说过话，更别说是这么难堪的容。他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丝几乎听不的……羞辱自己的颤。

        可伏苓却没有笑，也没有行推。

        她只是轻轻地把指腹从他后移开，手心顺着他背脊一路往上，柔柔地摸了摸他的肩胛。

        “好，”她温柔地说，“我不去。”

        他松了气，像是终于放全的绷紧，背后渗着薄汗，却还倔地把脸埋臂弯，声音闷闷的：“我不是……不让你……我、我次会清理好。”

        “那你要告诉我什么时候清理好了呀。”她笑着吻了他后颈，“我要提前预约，抢你第一时间的。”

        “……你别说了……”他嗓音还在发颤，羞得要命。

        她却偏偏贴上来，双臂搂住他，把他整个抱怀里。

        “阿衡，”她的声音贴在他发的耳后，柔得像一汪，“你知我最喜什么吗？”

        他没应，她就自己回答了：“我最喜你什么都不藏着，一五一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害怕什么……还有，什么时候想要我。”

        “你现在告诉我‘不行’，我会听。”

        “可你如果哪天说‘想要’，我也会第一时间，把我给你。”

        他说不话，只能把手伸回来，轻轻抱住她，脸还埋在她脖里，一动不动。

        他真的太害羞了，却也真的，太她。

        阳光闪了一，伏苓的睛条件反的眯了眯。落的那一刻，似是黑幕的关闭，时间切回了现实。

        远是被风拂的沼泽地，芦苇一层接一层，前赴后继的映着波，时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大的父亲温厚的笑着了活泼清的小女孩的发，女孩憨笑了一，甜的能把蜜化开。

        伏苓一时间说不话来，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轻轻一。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坐，在那两个她最亲密的生命后，悄悄垂睫。风动她的发丝，掠过她指尖，像是把一段旧时光也轻轻合上了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