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花刑
铜壶滴漏到第七滴时,白璃tui间的银铃突然收紧了一圈。
她猛地弓起腰,hou咙里挤chu半声呜咽。那枚从铃刑后就锁在花hu上的银铃,此刻正被宁宁用一gen蚕丝银线缓缓收束。铃she2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撞击neibi,发chu细碎的"叮铃"声。
"忍得住?"
宁宁的银甲套刮过她大tuinei侧。白璃这才发现自己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双膝大开地跪在青玉台上,足踝锁着金环,腰后垫着ruan枕。最羞耻的是那面斜放的铜镜,将她的私密chu1照得纤毫毕现。
"今日不用刑ju。"银甲套拨开花唇,"就用这枚铃铛。"
丝线又收紧一分。白璃的指尖抠jin玉台feng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银铃neibi的细刺随着收束渐渐扎runen肉,不深,却恰好卡在最mingan的褶皱间。每次呼xi带来的细微颤动,都会让铃she2刮ca过那些刺尖。
"啊...轻..."
"嘘。"宁宁突然往她小腹倒了一滴冰shui,"数清楚铃响。"
shui珠顺着肌肤纹理xiahua,恰好滴在银铃上。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冰凉的刺激让花hu猛地收缩,牵动铃she2撞上一圈细刺。那gan觉像是被无数gen烧红的银针同时穿刺,痛得她yan前炸开一片白光。
"二十七响。"宁宁记录dao,"比上次少了三xia。"
白璃急促地chuan息,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花唇已经zhong起,泛着不正常的艳红。银铃随着呼xi微微开合,像朵被qiang行撬开的花苞。最可怕的是tuigenchu1不受控制的痉挛,每次chou搐都会引发新一轮刺痛。
"现在加温。"
宁宁从炭盆里夹chu一枚赤玉珠。白璃惊恐地看着那颗通红的珠zi被放jin银盏,又yan睁睁看着盏中的清shui瞬间沸腾。蒸汽升腾间,宁宁用银匙舀起一勺reshui,慢条斯理地浇在银铃上。
"咿――!"
白璃的尖叫卡在hou咙里。guntang的shuiliu渗ru银铃neibu,细刺遇re膨胀,更深地扎jinnen肉。更可怕的是突然升gao的温度,让整个花hu像被架在文火上炙烤。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躲避这折磨,却让银铃晃动得更厉害。
"三百零六xia。"宁宁突然nie住她大tuinei侧的ruan肉,"你抖了三百零六xia。"
白璃的视线模糊成一片。汗shui顺着xia巴滴在乳尖,又凉又yang。她恍惚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满脸泪痕,嘴角却挂着可疑的shui光。当宁宁用银匙刮取她tui间的湿ye时,她才惊觉那gen本不是汗。
"这么想要?"
银甲套突然探ru银铃边缘,拨nong某个隐秘的凸起。白璃的脊背瞬间绷直,脚趾蜷缩得几乎chou筋。就在快gan即将攀至ding峰时,宁宁猛地扯紧丝线――细刺更深地扎runen肉,将gaochaoying生生截断。
"不...不要..."
白璃的哀求混着哭腔。悬在临界dian的shenti不住颤抖,花hu一chou一chou地收缩,却始终得不到释放。银铃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晃动,铃she2刮ca刺尖的声音清晰可闻。
"想要就自己来。"
宁宁松开丝线,退到铜镜旁。白璃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浑shen泛着qingyu的粉红,花hu上的银铃沾满亮晶晶的yeti。她试着夹紧双tui,却只让铃铛发chu更羞耻的声响。
"求您..."
"求谁?"宁宁的银甲套敲了敲镜面,"说清楚。"
白璃的嘴唇颤抖着。她看着镜中宁宁的影zi,突然意识到对方在等什么。那个称呼卡在hou间,像块烧红的炭。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宁宁再次扯紧丝线――这次是毫不留qing的狠拽。
"师jie!"白璃尖叫chu声,"师jie...饶了我..."
银铃突然被整个扯xia。白璃在剧痛中达到gaochao,yan前炸开一片猩红。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宁宁将染血的银铃收ru锦nang,而那锦nang上绣着青丘山的纹样。
白璃是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恢复意识的。
她眨了眨酸胀的yan睛,睫mao上凝结的shui珠gun落,在铜镜上砸chu细小的圆形。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看见自己仍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双膝被迫大张,足踝上的金环在烛火xia泛着冷光。tui间传来火辣辣的疼,银铃虽已取xia,但nen肉上残留的细密刺痕正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