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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完全
合。"他递给我一份新的协议，"这次会突破常规界限，但依然不会留
可见痕迹。"
我扫了一
条款――比上次更加模糊，只
调"自愿参与"和"不影响日常生活"。
"
是什么测试？"
面人沉默了几秒，最终回答："意识与
官的完全同步。"
我的手指悬在签名栏上方，耳后的贴片突然剧烈发
，像是某种警告――或者鼓励。
我
了指纹。
我醒来时，
咙
得像是被砂纸摩
过。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墙角一盏暗红
的
灯亮着。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柔
的束缚带固定在一张倾斜的医疗床上。
"醒了？"
面人的声音从阴影
传来。他站在房间角落，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屏幕上
动着我看不懂的数据。
"测试结束了？"我的声音嘶哑。
"第一阶段结束了。"他走近，金属面在暗光泛着冷光，"第二阶段已经开始了――只是你还没意识到。"
我意识想活动双
，却到小腹深传来一阵钝痛。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压迫，像是有人在我膀胱里灌了铅。
"我……需要去洗手间。"
面人轻笑了一声："不，你不需要。"
2.
他手中的控制
，床
的显示屏突然亮起，显示
我的
系统实时影像――膀胱被某种透明
充盈到极限，
却被一个微型装置牢牢封住。
"生理盐
，混合了少量造影剂。"他用指尖
了屏幕，"我们改
了你的排
功能控制系统。"
我的呼
急促起来："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俯
，面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能排，由我们决定。"
小腹的胀痛越来越明显，我本能地夹紧双，却只能徒劳地受到那种无释放的压力。
"放开我。"我的声音发抖。
"不行。"他直起，"这是测试的一
分――生理功能的绝对服从。"
3.
回到家的第一晚，我几乎没睡。
陈明在隔卧室熟睡，而我蜷缩在浴缸里，手指死死着小腹，试图缓解那种持续的胀痛。耳后的芯片每隔半小时就会释放一波微电
，刺激我的膀胱一步收缩。
――像是在玩一场残忍的游戏。
凌晨三，我收到一条加密消息：
「忍耐度测试：
持到明早8。」
我咬住浴巾，把一声呜咽咽回去。
4.
第二天上班时，我不得不每隔十分钟就调整一次坐姿。
"你还好吗？"张妍递给我一杯咖啡，"一直看你扭来扭去的。"
"没事，"我勉笑笑，"可能吃坏肚
了。"
咖啡的香气飘过来，我的膀胱条件反
地
搐――摄
会加剧痛苦，但我必须维持正常生活的表象。
耳后的芯片突然震动，面人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响在我的耳膜里：
「喝掉它。」
我的手指僵在杯上。
「喝掉，或者我们让它在你的膀胱里停留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