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惩罚。我的指甲陷他的后背，却分不清自己是想推开他还是拉近他。

        芯片持续释放着电，将每一次碰都转化为近乎疼痛的快。我的不受控制地痉挛，泪溢角。

        陈明盯着我的泪，呼重。

        "你哭了？"

        我摇，却说不话。

        他俯，尖去我角的泪，动作近乎温柔，可一秒，他的手指掐住我的巴，迫我直视他。

        "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知。

        ――他永远不会知。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声音。耳后的芯片突然释放一阵细微的电，顺着脊椎窜上来，让我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

        陈明的神变了。

        他盯着我的睛，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陌生的东西。

        "你的瞳孔……"他的拇指过我的睑，"怎么这么散？"

        ――他注意到了。

        我意识想别开脸，但他的手指扣得更紧，迫我直视他。

        "你吃药了？"他的声音低来，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

        "没有。"我摇，咙发紧。

        "那为什么……"他的膝盖我的间，得我不得不完全打开，"反应这么奇怪？"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腰，指腹过肤时，芯片立刻释放一阵更烈的电。我的背猛地弓起，咙里溢一声不受控制的呜咽。

        陈明的呼骤然重起来。

        "。"他低骂一声，手指掐我的大，"你他妈到底――"

        他没说完，因为我的在他掌又一次痉挛。芯片在控我的神经，将每一次碰都转化为近乎疼痛的快。我的指尖陷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刺破肤。

        "你湿透了。"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就因为这样？"

        ――不是的。

        ――是芯片在迫我的反应。

        但我没法解释。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暴，手指扣住我的髋骨，几乎要把我钉床垫里。疼痛和快在芯片的控彻底模糊，我的视线开始涣散，泪不受控制地涌来。

        "哭什么？"他俯，尖去我角的泪，动作近乎温柔，可一秒，他的手指掐住我的巴，迫我直视他，"你不是享受的吗？"

        ――我没有。

        ――是我的在背叛我。

        芯片在这一刻达到峰值，我的腰猛地弹起，又被他狠狠回去。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小腹，指腹压着膀胱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生理盐的胀痛。

        "这里也是。"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你连这里都在抖。"

        我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芯片在耳后发，像是烧红的铁丝直接我的大脑。

        陈明盯着我的反应，突然笑了。

        "你今晚……"他的膝盖开我的，动作近乎残忍，"真他妈带劲。"

        他的毫无缓冲。

        我的咙里挤一声破碎的哽咽，指甲在他背上抓几红痕。芯片在疯狂释放电，将痛转化为扭曲的快，我的不受控制地迎合他，像是被编程好的机。

        "对，就是这样。"他的呼在我耳畔，手指掐着我的腰，"你今晚乖得不像你。"

        ――因为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