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开了盘......"

        车猛地拐应急车停。陈明解开安全带倾过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怎么赌的？"他的呼在她烙印上，那片肤立刻泛起更艳丽的红光。

        "赌...赌我第几次电击会失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人押第三次，有人押第五次...金发女郎自己押了第七次。"

        陈明的手突然掐住她脖，力刚好卡在窒息边缘："你让她赢了？"

        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却在即将缺氧时被松开。她大息着，到间涌温的――不是，是更羞耻的。

        "第七次...我在了观测台的玻璃上。"她盯着自己在大布料上晕开的痕，"顺着玻璃去，面的人都在笑...有人伸手去接......"

        陈明突然发动车，轮胎在湿路面发刺耳的摩声。导航显示距离年会酒店还有二十分钟车程，他却在个路急转驶向速公路。

        "巴厘岛的别墅有全海景地室。"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新的节奏，"我订了套红弦同款电击设备，不过......"

        车载电话突然响起，Dr.      Voss的名字在屏幕上动。陈明免提，对方机械化的声音混着电杂音传来：

        "实验006的生理数据异常，建议终止今晚的――"

        陈明直接挂断，从手套箱取个黑金属盒扔到林晚膝。盒打开后是两支装有荧光绿的注，针上刻着红弦的logo。

        "改良版X-13。"他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金发女郎的方，我加了新东西。"

        林晚拿起注，冰凉的玻璃凝结着细密珠。她太熟悉这种药剂――注后连呼都会变成刺激，上次使用后她足足失禁了十二小时。

        "现在？"她看向车窗外飞逝的雨幕，速路牌显示距离机场还有三十公里。

        陈明降车窗，雨立刻泼来打湿他的袖："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期待我们的蜜月。"

        针尖刺大的瞬间，林晚想起金发女郎说过的话："痛苦只是快的另一种计量单位。"药剂顺着血炸开，世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她能听见雨滴在挡风玻璃上破碎的声响，看见陈明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

        "第一站是新加坡。"陈明踩油门，车速飙到160码，"红弦在那儿有个分，刚好回收些设备。"

        林晚的视野边缘开始泛起绿光，X-13正在改写她的痛觉神经。当陈明突然掐住她烙印时，预期的疼痛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快。她尖叫着弓起腰，裙瞬间被涌的浸透。

        "这才对。"陈明单手解开带，"金发女郎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

        林晚摇，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药剂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却得像化的蜡。

        "我让她试了300伏。"陈明的声音温柔得像在说话，"她失禁的同时心脏骤停，像个坏掉的洋娃娃一样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