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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晚站在浴室的镜zi前，指尖轻轻抚过后腰上已经结痂的针孔。珍珠se的光晕已经褪去，但pi肤xia仍残留着细微的刺痛gan，仿佛有什么东西仍在缓慢生长。

        陈明推门jin来时，她xia意识地绷紧了shenti。

        "恢复得不错。"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后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珍珠母凝胶的副作用已经消退了。"

        林晚没有回答，只是低tou拧开shui龙tou，让温re的shuiliu冲刷过指尖。陈明走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手掌贴上她的小腹。

        "今晚开始恢复训练。"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gan，"你休息太久了。"

        林晚的呼xi微微停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dian了diantou，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好。"

        "知dao为什么今晚要这样吗？"他抬起她的xia巴，qiang迫她直视自己。

        林晚的睫mao轻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我休息太久了......"

        "错。"陈明的手指抚过她的唇ban，"是因为你忘了自己的shen份。"

        地xia室的灯光比林晚记忆中更刺yan。她跪在黑se橡胶垫上，膝盖刚刚结痂的伤kou压在防hua纹路上，传来细密的刺痛。陈明背对着她调试监控设备，白衬衫袖kou卷到手肘，louchu小臂上几dao新鲜的抓痕――那是她昨晚在浴缸里挣扎时留xia的。

        "从第一次测试开始说。"陈明的声音混着设备启动的嗡鸣，"我要听细节。"

        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锁骨xia方的烙印，那里的pi肤还泛着珍珠se的微光。空调chu风kouchuichu的冷风拂过她luolou的后背，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第一次是...神经mingan度测试。"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金属摩ca，"他们给我注she1了X-11，然后......"

        陈明突然转shen，手里的金属镊zi映chu她苍白的脸："用这个演示。"

        镊zi掉在橡胶垫上发chu闷响。林晚盯着那泛着冷光的qi械，想起红弦实验室里那台能同时监测256组神经反应的机qi。她慢慢俯shen捡起镊zi，冰凉的chu2gan让手腕nei侧的静脉微微凸起。

        "他们先夹这里。"镊zi轻轻夹住左手小指genbu，薄薄的pi肤立刻泛白，"每十秒增加0.3克压力，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我失禁。"她的指甲在橡胶垫上刮chu几dao白痕，"阈值是...右手第四指，4.7克压力。"

        陈明的pi鞋尖突然抵住她脚踝，力dao刚好卡在疼痛与舒适的临界dian："继续。"

        林晚的呼xi变得急促。记忆像被撕开的伤kou般汩汩涌chu――ma克dai着橡胶手套的脸，观测台xia研究员们的窃窃私语，还有nei窥镜在tinei搅动时金属反光里的自己。

        "第二阶段是...changdao耐受。"她的hou结gun动了一xia，"他们用了直径3.2厘米的扩张qi，先冰镇到零xia20度......"

        陈明从qi械台取xia玻璃罐，里面泡着的金属qi械在福尔ma林ye里泛着冷光。当他把它倒chu来时，表面凝结的shui珠顺着手指滴在她膝盖上。

        "这个尺寸？"

        林晚的瞳孔剧烈收缩。yan前的扩张qi比记忆中的更cu，螺旋纹路间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她机械地diandiantou，后背渗chu细密的冷汗。

        "温度测试持续了四小时十七分钟。"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最后他们往里面灌了辣椒jing1油......"

        陈明突然nie住她xia巴，qiang迫她抬tou。他的拇指ca过她xia唇，沾上一丝血腥味――不知何时她咬破了嘴唇。

        "哭什么？"他的呼xipen在她颤抖的睫mao上，"现在zuo给我看。"

        酒jing1灯dian燃的蓝光映在扩张qi表面。林晚看着陈明将它浸ruye氮，白雾腾起的瞬间，她的括约肌条件反she1地痉挛起来。当冰霜覆盖的金属贴上大tuinei侧时，pi肤立刻黏在了上面，撕开时带chu细小的血珠。

        "姿势。"陈明用扩张qi抬起她xia巴，"和当时一样。"

        林晚缓慢地转过shen，手肘撑地，腰bu塌陷成屈辱的弧度。橡胶垫上的汗shui映chu她扭曲的倒影。当冰凉的qi械抵上来时，她的指甲在防hua垫上刮chu尖锐的声响。

        "当时..."她的声音断断续续，"ma克让我...自己数着秒......"

        陈明突然anxia她尾椎骨的某个xue位，剧烈的酸胀gan让她的腰瞬间塌陷。扩张qi刺ru的瞬间，记忆如chaoshui般涌来――观测镜的qiang光，数据屏上tiao动的压力值，还有ma克说"再jian持三十秒就给你shui喝"时翘起的嘴角。

        "几秒？"陈明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十七...十七秒......"她的额tou抵在橡胶垫上，"第一次...是十七秒失禁......"

        金属碰撞声突然在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