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碎纸机的文件般支离破碎。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细密的光斑。林晚跪坐在更衣室的羊绒地毯上，指尖抚过膝盖上已经结痂的伤。珍珠母凝胶的副作用让这些伤痕愈合得异常缓慢，肤表面仍泛着病态的珍珠光泽。

        陈明站在穿衣镜前调整领带，灰蓝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透过镜观察林晚的反应，手指在领结微微停顿："今晚的宴会，记得规矩吗？"

        "不主动说话，不离开您三米范围。"她的声音很轻，视线落在陈明脚边的真拖鞋上，"如果失禁，就说是打翻了红酒。"

        陈明低笑一声，从屉取个丝绒首饰盒。盒盖弹开的瞬间，林晚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是一对珍珠耳坠，和她动的凝胶同。

        "父亲送的礼。"他起耳坠，冰凉的金属针尖过她耳垂，"说是能稳定神经传导。"

        针尖刺肤的疼痛转瞬即逝。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珍珠光泽在耳垂上微微闪动，像两滴凝固的泪。陈明的手指顺着她颌线到颈侧，在动脉停留片刻。

        "心快了。"他的拇指在脉搏上，"害怕？"

        林晚摇，发丝扫过他的手背。她真正害怕的是珍珠凝胶的副作用――那些不受控制的神经反，那些在公共场合突然袭来的快电。上周在书房，仅仅因为陈明调整了耳钉频率，她就当着家的面失禁了。

        陈明突然掐住她后颈，力刚好卡在疼痛与舒适的临界："今晚有十二个红弦的投资人。"他的呼在她耳钉上，"每个人都知你的编号。"

        林晚的胃痉挛起来。那些西装革履的绅士们，曾经在观测屏前注她多久会崩溃。现在他们要坐在长桌对面，用沾着鹅肝酱的餐刀指向她的疤痕。

        "抬。"陈明命令。他手里多了条黑choker，侧嵌着微型传，"父亲特意改了材质。"

        革贴上的瞬间，林晚条件反地吞咽了一。传立刻发细微的嗡鸣，像只蛰伏在血旁的机械蜂鸟。陈明满意地抚过她绷紧的颈线，指尖在锁骨烙印上多停留了一秒。

        "完。"他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现在，证明给我看你的学习成果。"

        林晚缓慢地解开睡袍腰带。真丝布料落的声响中，她听见陈明解开带扣的金属轻响。镜里的女人肤苍白，新旧伤痕如同错落的地图，珍珠耳坠在晨光中微微晃动。

        "克教过你这个姿势吗？"陈明的声音突然贴近。

        她的膝盖意识分开更宽，腰背塌陷成标准的实验汇报姿态。这是红弦基础训练的第一课――如何在观测镜展示最私密的反应。

        "很好。"冰凉的带轻轻拍打她大侧，"现在，说说你昨晚的表现。"

        林晚的呼变得急促。监控录像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她在浴室地砖上蜷缩的，被制喂的镇定剂，还有陈明用带丈量她淤青时冷酷的侧脸。

        "第三鞭...没忍住求饶。"她的指甲陷掌心，"失禁量...超标准值15%。"

        陈明突然拽住她发，迫她看向镜中："知惩罚是什么吗？"

        林晚的视线落在梳妆台的银箱上。那是红弦特制的神经调节，上周刚送来时，陈明用它在她脊椎上烙了新一组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