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思量如何帮周妙复时，她意有所指地提了一句：“汉时有赵飞燕善作掌上舞，妹妹也有自己的本事，别浪费了。”

于是她没多劝半句，只让她自己拿主意。两三日的工夫，周妙果然自己想通了，求她继续相助。

“我知。”夏云姒风轻云淡，“不急。”

如此，在整个新年里最为得的便又是周妙了。她从前不曾为皇帝过舞，才艺忽显格外令人惊喜。

她确实算不上知周妙的“本事”，因为她既没看过，也没听周妙主动说过。

第17章念书

那句话，皱了皱眉，只说：“原也无人觉得钩吻之事当真是她所为，正司既没查结果，自当解了她的禁足才是。”

中因牵涉各样嫌疑而姑且禁足查着的多，查完没有结果能得晋位安抚的却少。

夏云姒对此并不意外。

贺之人便一踏破了存芳阁的门槛，比唐氏当初晋人时可闹多了。莺时私里与夏云姒调侃说存芳阁好生闹，乍一看还是周妙一举得封了妃位。

不过翌日一早，紫宸殿中便传旨意，解了周妙的禁足，并位晋人以表安抚。

她想要的，是将他撩得失魂落魄、难自禁，又因那层夫与妻妹的关系不得不自禁。在这样的煎熬里，贪恋会被熬煮得格外郁，到时一直若即若离的她再为他卸最后一层顾虑，方能一举冠六。

夏云姒不禁觉得好笑，惊异于她的这份天真单纯。

她抿一抿唇：“禁足的旨是夫亲自的，想来他们不敢自己主。”

只是在她初见周妙的时候，她就觉周妙姿远胜大多女，像是练过舞的模样。

她与皇帝的分还需继续小火慢炖。现只是二人相得宜，比旁的妃嫔多了几分不一样亲近罢了，他却也并未动多少男女之。

周妙当时满目讶然，不知她是如何知晓的，转而又面通红：“这……这怎么好，那样的以侍君王，我不来的！”

这样的晋位没有规矩上的该与不该，只有皇帝想或不想。

而在白日里，贺玄时愈发到夏云姒的朝轩消磨光阴。她会不咸不淡地与他相、同他闲话家常。没话

这话夏云姒听了笑笑便过去，莺时行事素来有分寸，不必担心她会去胡说。

都已了了，又想得，何必还在乎是否以侍君王呢？

这般好看的倩影，皇帝自然会喜的。

说罢倒也没有院，与她继续往朝轩去了。今晚是除夕，该是他留宿椒房的日，自佳惠皇后离世后，这晚他便都自己过，从来也不翻牌。

“却也没人来禀朕一声。”他轻声冷笑，“正司近来着实懈怠。”

自初一到上元，短短十五天里，周妙有六晚宿在了紫宸殿，还有两晚是皇帝去了存芳阁。

不过莺时又担忧：“周人失又得都走了一遭了，娘您还不侍寝么？”语中一顿，将声音压得更低，“去年的七位里，可只剩您还没侍寝过了。”

这个时候若去侍寝，便仍是她上赶着讨好他，与一便侍寝也没有多少分别。

上元节前又是大家都休息的时候，群臣都免朝在家，皇帝亦没有太多事可，翻牌的时日也就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