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比较合适……”
“但是,如果你是你孙zi,你何必要用学徒shen份遮遮掩掩呢?老法师带个孙zi有什么可丢人的?不guan这孙zi是怎么来的,不guan你儿zi或女儿经历了什么,你shen为爷爷也没什么可羞耻的。你又不是贵族,接纳儿女的私生zi只能说明你善良慈ai,没人会笑话你。对于你这样有钱有地位的人来说,只有老来得一私生zi才值得以‘学徒’来伪装,这样就没人会笑你老不正经了。”
伯里斯想了想,发现洛特说得有dao理。“也许您说得对……我晚节不保了,”他扶额走向升降碟,“黑松肯定会告诉别人……而且据我所知,他的冒险小伙伴里还有两个半shen人……”
洛特跟上去:“这样也ting好。反正你也得想办法解释这外貌,不如将计就计,你就当你儿zi吧。”
“那原本的我gan1什么去了?”
“慢慢再想呗。你都八十多岁了,再过几年你就可以假装自己死了,然后以儿zi的shen份生活xia去。”
浮碟缓缓上升,载着两人回到书房前。“洛特大人,我觉得很奇妙,”伯里斯说,“您一直被限制在异位面中,每一百年才能回来七天,为什么您对人qing世故之类如此熟悉?”
听了这问题,洛特的脚步顿了顿。伯里斯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氛,赶紧补充说:“抱歉,大人,也许我的疑问让您不愉快了。我随kou就说了chu来,实在是有些唐突……这并不是一个提问,您不用回答我。”
“没事没事,”洛特摆摆手,跟着他jin了书房,“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很多遗憾的事,但是我愿意回答你。说真的,我一直在等你对我问这问那,可你就是不问,快憋死我了。”
既然这么想说,您就不能主动找我说吗?伯里斯忍住了这一句,坐到书桌前。
洛特坐jin书桌前的单人沙发,接着说:“当人们摆脱了困境,shen在安全幸福的环境之中,他们都会想倾诉一xia的。倾诉的nei容可能很简略,也可能添油加醋,这会随着人们的个xing而改变……但总之大家都很需要倾诉。很多人都会一脸痛苦地表示‘不不不我不想谈’……你以为他是真的不想谈吗?那你就错了。他只是还没找到最舒适的倾诉机会。他nei心深chu1觉得倾诉哀愁、挖掘过去是一种示弱,怪羞耻的,所以他不愿自己动手挖,最好是让别人主动来挖……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挖,必须是让他有好gan的人,最好这个人对他充满关怀,循循善诱,然后他就可以顺着对方的思维开始谈论自己了。这么一来他就不会显得ruan弱了,他可以推说‘都是你问了我才说的,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谈完之后,谈话双方会的亲密gan会大大提升,聆听者能得到一种救赎他人的快gan,而倾诉者会很shuang,他不仅释放了压力,还能通过稍加暴lou弱dian而获得聆听者的jin一步信任……”
伯里斯目瞪kou呆地看着洛特。他tou一次看到有人这么毫不留qing地自我揭穿,在没开始谈话前就把谈话的背后动机抖了个gan1净。
洛特仰着tou盯了一会儿天花板,突然望向伯里斯:“所以,你刚才是已经开始问我了,对吧?”
“嗯,是的……”伯里斯简直开始替他尴尬了。
“你的疑问是,我每一百年才能自由七天,那我又怎么能了解这世界的方方面面?其实你仔细想想就明白了。你活了八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