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灵语很惊人。”伯里斯拿起羽笔，在面前摊开的笔记上记录着这次谈话的要，“现代灵语，辅以古语灵腔，这是现在灵们最推崇的音。关于法免疫，您能再说得吗？”

“这问题是不是有侮辱我的智商？”

“容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演员都特别丑。其实我还看过不少书籍，都是在一次次的七天里找到并带回去的，只可惜它们在异界被腐化得太快，存个几十年就烂得一碰就碎，本没法收藏。”

又来了……伯里斯低了太阳。在异界半位面的时候他就领教过这个聊天方式，骸骨大君总是先默默跟着你的思路走，然后猝不及防地带着你跑题，而且不许你中途折返……

“确实如此，”伯里斯回应，“刚才说完之后我就意识到这一了。”

“那是什么样的的戏剧？”

“法免疫？聊到你最兴趣的分了？”洛特问。

他的问题刚，塔大门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是有人用攻城槌砸门一样。伯里斯站起来，嗖地一消失在了原地。洛特懊恼地咕

洛特猛，伯里斯依稀从他的神里解读了厚的满足。“是的，”洛特故意换上灵语说，“其实我本不知世上到底存在多少种语言和文字，但只要我接到某个文明，我就能直接通晓他们的语言。”

“其实我也并不是很了解所谓的‘人世故’，”洛特继续说，“一次次的‘七天’，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场戏剧。我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舞台，借那些‘戏剧’了解人世……有些东西我不用亲经历也能略知一二，却只能知其。我能理解何谓仇恨，何谓，何谓哀伤，何谓快乐，我能描摹雪山与海岛的轮廓，也知战争和阴谋的模样，我甚至能亲自编一个恩仇故事来……但我没有真正经历过它们。关于这世界，我了解得很多，却经历得很少。可以说，它对我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

伯里斯倒从这话里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您提到戏剧。这么说，您曾经观看过真正的舞台表演？”

“怎么了？”伯里斯问。

“这……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们先说说法免疫，好吗？”

“那你最兴趣的是什么？”

第9章

，最前面的十年还基本是蒙昧状态，而我经历过多少个一百年？多少个七天？我都没法计算。就算只把那些七天相加，我也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岁月。”

“不好。”洛特再次开始行跑题，“我会讲法免疫的，但我特别好奇你对我的哪方面最兴趣，你快说！”

“是的，很久之前的某个‘七天’里。”

更重要的是，洛特提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对他哪方面最兴趣？这算什么问题？也许开个玩笑就能混过去，偏偏伯里斯不太擅长开玩笑……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洛特突然转望着某个方向。

“您是怎么认字的？”

“也不是最兴趣……”

伯里斯抱歉地笑笑：“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当年第一次见到您之后，我一直在搜集整理各种提到过您的文献。据我所知，您对很多类型的奥术免疫，对神术则完全免疫，不仅如此，您还能够通晓世间所有语言……这是一种天然的通晓，您本不需要刻意学习某类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