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北摇:“也累啊,我都没功夫泡鲜肉了。”
郑亦习惯了康嘉北这套路,也没在意,“什么?”
“你这是投机倒把。”郑亦抢白。
郑亦笑笑,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接了一杯。
康嘉北又说:“前段时间别人给介绍一个离婚的案,还是在区公安局一领导,辛辛苦苦的给他办案
,还不敢多要钱,关系能不能
好就看这次了。”
区公安局一领导?郑亦来了兴趣,问:“哪个啊?”
烤好的东西陆续上来了,康嘉北拿了个鸡脆骨一边吃一边喝酒,“女方轨了,还想要房
,要孩
,要他家的那条狗。男方倒是修养很好,说房
可以给,孩
和狗他得留着。官司不难,但我不能输啊。以前就是认识,现在得增
了解啊,公检法的多一个铁哥们儿我不亏。”
郑亦还真认识,可他摇摇,说:“听过,不熟。”
烧烤吃完了,郑亦喝得脚步有些虚浮,十多了,灵泉这座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城市已经彻底寂静
来,他慢慢悠悠的走着,空气中的花香草香丝毫没有让他觉得惬意,走着走着不自觉就到了白贺炜家的那个小区。
“我这儿接了几个案,又给企业
法律顾问,一个月有一半时间在开庭,另外一半时间在
差。”
“你听说了没?”康嘉北还表现得神秘。
“这不好吗?生意红火。”
这给郑亦惊得一冷汗,不过一个月没联系而已,白贺炜怎么又要去省里了。
郑亦说:“镇里的工作就特别琐碎,我就是瞎忙。你呢?”
“我是听我家老爷说的哈,白
峰
上就要去随江了,他儿
也说要去省里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在帮他,远
传来一阵雷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雨
就噼里啪啦的砸了
来,他慌慌张
“当……”康嘉北用杯碰了郑亦的,发
一声闷响,他丝毫没发现郑亦脸
现微妙的变化。
让老板去给烤了,郑亦又加了几样,坐来拿了
蒜慢悠悠的扒起来。
“你倒是吃东西啊,别光喝酒。”说着话,给郑亦递过去一个大鸡翅。
“这是懂营销!你知什么!”康嘉北申辩
。
喝得有迷糊的郑亦一时间还没意识到白
峰是谁,他的儿
又是谁,就当普通八卦那么听的,可当他回过神来,康嘉北都已经在
结论了,“白贺炜也算我们这大院里有前途有发展的了。”
“最近忙什么呢?”康嘉北倒了两杯啤酒,两人一人一杯。
从院外面,他依稀能看见楼宇交错中白贺炜住着的那栋,他走到门
,保安把他拦住了,问他找谁,郑亦报
了白贺炜家的楼号单元号,虽然喝得迷迷瞪瞪,可也能记住,他还真是好记
。保安没说什么废话,只是轻蔑地打量了他几
,便让他
去了。他到楼
了
烟抬
看见白贺炜家的灯亮着,他不敢发
太大的声响,很怕自己的行为被白贺炜发现。他甚至有种上楼去找白贺炜的冲动,可他到底还是怂,就是没勇气去
门铃。
酒的味很苦涩,就跟他的心
一样,康嘉北絮絮叨叨的跟他说自己
边发生的那些八卦,郑亦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直到康嘉北念叨起白贺炜来。
“吴灼峰,你认识?”
郑亦嗤之以鼻,懒得接这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