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虫鸣
寅时的更漏声像把钝刀,一xiaxia刮着白璃的耳膜。
她蜷在锦被里数心tiao,每数到七,niaodao里就传来一阵细密的啃噬gan。qing蛊幼虫在沉睡,偶尔翻shen时带起的酥麻,让她不得不夹紧tuigen。窗棂外透jin的月光是青灰se的,照得脚踝上的银铃也像蒙了层霜。
"第三十七次。"
宁宁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来,惊得白璃差dian咬到she2tou。银甲套挑开纱帐,带jin一gu药香。她这才发现宁宁穿着寝衣,发梢还滴着shui,显然刚沐浴过。
"什么...三十七次?"白璃往床里缩了缩,锦缎摩catui间的chu2gan让她一颤。
"你偷摸小腹的次数。"宁宁在床沿坐xia,掌心突然贴上她luolou的腰,"幼虫在产丝了。"
白璃的呼xi凝滞了。难怪那种yang变得不一样――不再是单纯的啃咬,而是有什么东西在黏膜上织网。细微的牵扯gan从tinei传来,像蜘蛛在血guan里结巢。
"张嘴。"
药匙抵上唇齿,是熟悉的血藤兰味dao。白璃乖顺地咽xia,却在药汁ruhou的瞬间瞪大yan――这次的苦里掺了蜜,甜得发腻。宁宁似乎看chu她的疑惑,银甲套刮了刮她锁骨。
"加了蜂王浆。"指尖xiahua到她小腹,"幼虫吐丝需要糖分。"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niaodao里突然传来清晰的"沙沙"声。比先前更密集,更规律,像是chun蚕在桑叶上开宴。白璃的指尖掐jin掌心,这种被异wu填满的gan觉太过清晰,甚至能分辨chu哪只在左,哪只在右。
"听。"
宁宁忽然拿chu个铜听筒,一端贴在她xia腹,另一端凑到自己耳边。白璃看见她睫mao轻颤,唇角无意识地上扬,像个发现蚁xue的孩童。这种近乎天真的神态,比任何刑ju都让人mao骨悚然。
"它们在唱《霓裳》第三叠。"银甲套在锦被上敲chu节拍,"要听听看么?"
铜听筒换到她耳边时,白璃本能地后仰。但那些细微的声响还是钻了jin来――不是想象中恶心的蠕动声,而是某种奇特的韵律。三短一长,两轻一重,竟真像首残缺的曲调。
"这是..."
"求偶声。"宁宁的指甲突然掐jin她大tuinei侧,"公幼虫在召唤母蛊。"
剧痛让白璃弓起shenzi,这个动作却让虫鸣更huan快了。她能gan觉到黏膜上的丝网被挣动,有什么东西在深chu1交媾。tui间突然涌chureliu,把锦被洇湿一小块。
"真mingan。"宁宁掀开锦被,louchu她发抖的shenti,"才第二天就..."
银甲套拨开花唇的瞬间,白璃看清了自己变成什么样――niaodaokou微微张开,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半透明的丝线从里面探chutou,随着呼xi轻轻摇曳。更可怕的是花he,已经zhong得像颗熟透的莓果,ding端还挂着晶莹的lou珠。
"想要我碰这里?"指尖悬在花he上方,要落不落。
白璃别过脸,却把脖颈绷成更诱人的弧度。当宁宁终于施舍般anxia去时,niaodao里的幼虫突然集tisao动。黏膜被牵扯的疼痛与快gan同时炸开,她像条离shui的鱼般弹起,又被an着肩膀钉回床榻。
"别动。"宁宁往她tui间倒了些什么,"给你看个有趣的。"
冰凉的yetiliujinniaodao,立刻被丝网xi收。那些半透明的丝线突然发chu莹蓝的光,在黑暗中勾勒chu幼虫活动的轨迹。白璃惊恐地看见自己小腹亮起星星diandian的蓝,像装了一nang萤火虫。
"漂亮吧?"宁宁的指尖追着光dian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