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新茧
铜壶滴漏到卯时三刻,白璃的niaodao里开始发yang。
不是幼虫啃噬的那种细密的疼,而是更深chu1的、从黏膜底层泛上来的yang。她蜷在锦被里,额tou抵着冰凉的床zhu,试图用那dian凉意压住tinei翻腾的re意。窗外的天光还是青灰se,照得她小腹上残留的荧光丝网愈发明显。
"开始了?"
宁宁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银甲套挑开纱帐时,白璃看见她yanxia挂着淡淡的青影――昨夜chui完骨笛后,宁宁似乎也没睡好。
"yang..."白璃的声音哑得不成样zi,"像有东西要...要钻chu来..."
银甲套突然探jin锦被,jing1准地an在她小腹xia方。宁宁的指尖很凉,压住niaodaokou的力dao却恰到好chu1。白璃浑shen一颤,gan觉到有什么温re的东西正从tinei缓缓渗chu。
"蜕pi期。"宁宁掀开锦被,晨光立刻漫上来,"幼虫在换新茧。"
白璃低tou看见自己tui间的qing形,hou咙里挤chu一声呜咽――niaodaokou微微张开,正缓缓排chu半透明的薄膜。那是被幼虫们改造过的旧黏膜,像蛇蜕般泛着珍珠se的光泽。更可怕的是薄膜上粘连的丝线,随着她的呼xi轻轻摇曳,像蛛网挂着晨lou。
"别碰。"宁宁拍开她发抖的手,"会扯伤新生的nen肉。"
银甲套夹住薄膜边缘,缓缓向外chou离。白璃的脊背瞬间绷直,这种剥离gan比想象中更qiang烈――像是有人从她tineichouchu一gen烧红的铁丝。当整片薄膜终于脱离时,niaodaokou已经红zhong不堪,可怜兮兮地翕动着。
"看。"宁宁把黏膜举到光xia,"它们把你的纹路都纺jin去了。"
薄膜在晨光中舒展,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白璃惊恐地认chu那是自己niaodao的褶皱,每一dao沟壑都被完mei复刻。某些bu位还残留着荧光,组成诡异的符文――正是宁宁常chui的那段《霓裳》曲谱。
"现在该喂你了。"
宁宁突然掐住她xia巴,往她嘴里sai了颗药wan。白璃还没尝chu味dao,药wan就化在she2gen,变成一gu辛辣的reliu直冲小腹。她的小腹立刻绞痛起来,像是有人往zigong里灌了gun油。
"幼虫饿了。"宁宁的指尖在她痉挛的小腹上画圈,"新黏膜需要养分。"
白璃疼得yan前发黑,恍惚看见宁宁取chu个玉盒。盒里盛着暗红se的膏ti,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当银甲套挖起一坨抹向她tui间时,她才惊觉那是混着药草的血膏。
"我的血。"宁宁把膏tiroujin她红zhong的niaodaokou,"喝xia去。"
剧痛让白璃的尖叫卡在hou咙里。血膏接chu2新生黏膜的刹那,像烙铁般tangjin血肉。她的大tui剧烈chou搐,踢翻了床边的铜盆。shui溅在宁宁衣摆上,晕开成深se的花。
"乖一dian。"宁宁单手制住她的挣扎,"ma上就好。"
血膏渐渐渗runiaodao,幼虫们似乎被唤醒了。白璃清晰地gan觉到它们在黏膜xia蠕动,争先恐后地啜饮宁宁的血。随着养分xi收,新生的nen肉开始发tang,从深chu1泛起诡异的快gan。
"哈啊......"
这声chuan息漏chu来时,白璃自己都惊住了。宁宁却louchu满意的神se,银甲套突然刺ru她尚未完全愈合的niaodao。
"看来改造很成功。"指尖在neibi刮ca,"新黏膜比原先mingan三倍。"
白璃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彻底昏过去前,她看见宁宁沾满血膏的指尖,正轻轻抚过那片剥落的旧黏膜――像在欣赏一件完mei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