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套叩击床的声音惊醒了她。宁宁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个鎏金熏炉，炉飘的青烟在空中扭成奇怪的符号。白璃试着撑起，却发现腰得不像自己的。

        "新黏膜长得不错。"银甲套探检查，"就是太气了。"

        铜壶里的声突然变得粘稠。

        半透明的薄膜在晨光中舒展，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纹路。某些位还粘连着荧光丝线，组成残缺的音符。白璃突然想起被剥的蛇，也是这样颤抖着留最后的痕迹。

        "乖孩。"宁宁的指尖沾了药膏，"这就给你。"

        白璃盯着床的承尘，里的灼已经蔓延到小腹。宁宁的血膏还在发挥作用，她能觉到幼虫们在新生的黏膜蠕动，像一群醉醺醺的客在宴席间游。

        "翻。"

。

        "三天后验收成果。"银甲套在她腰窝印一吻，"期待你的表现。"

        银甲套拨开红的，里面粉的新组织。白璃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接来的折磨――新生的黏膜渴望着碰，哪怕那意味着更深的羞辱。

        白璃把脸埋枕，不敢看自己失禁的模样。混着血丝滴在熏炉上，发"嗤嗤"的声响。宁宁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住她颤抖的腰。

        "再试一次。"

        白璃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数次见面的时辰。这个发现比任何刑罚都令人恐惧――她开始渴望这场折磨，就像渴望呼。

        "这么快就..."宁宁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看来改造很成功。"

        当宁宁终于停手时，白璃已经成一团。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像朵被暴雨打湿的花。宁宁用丝帕去她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这是雄黄熏。"宁宁的指尖在她小腹上画着符文，"驱散不听话的幼虫。"

        "忍一忍。"银甲套分开她颤抖的，"上就好。"

        熏炉被放在她腰，青烟立刻缠绕上来。白璃惊愕地看见烟雾顺着钻，带来一阵清凉的刺痛。更诡异的是，烟雾经过的地方，幼虫们纷纷让，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药膏接黏膜的刹那，白璃的前炸开一片白光。这次的膏是清凉的，却引发比灼更烈的反应。她像条离的鱼般弹起，又被牢牢回床榻。幼虫们似乎也受到刺激，在疯狂游动，将快推向峰。

        指尖刮过新生组织的让白璃浑发抖。那觉比原先数倍，连呼带来的轻微摩都成了折磨。当宁宁故意在某个位置多停留片刻时，她的大猛地痉挛，间涌一。

        话音刚落，白璃就到一阵尖锐的刺痛――有什么东西正在黏膜疯狂挣扎。她弓起，咙里挤半声呜咽。宁宁却趁机将她翻成俯卧的姿势，腰垫了枕，迫使翘起。

        "看。"宁宁把黏膜举到她前，"你的旧。"

        没等她回答，宁宁已经掀开锦被。冷空气扑在的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白璃这才发现自己浑赤，间还残留着昨夜排的丝网，像蛛丝般黏在大侧。

        冰凉的金属探时，白璃的指甲抠了床褥。那是个巧的银夹，宁宁用它夹住了一片正在脱落的旧黏膜。随着缓慢而定的拉扯，整片黏膜被完整剥离，带几缕血丝。

        "要我帮忙？"